不清楚你在担心什么，但我希望你不要影响正常工作，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了。”
“行了，回去吧。”夏菲头痛地扶了扶额。
“那林舒……”
“你能照顾她？”
“可，可以。”
“人带走。”夏菲摆了摆手。
“帮我叫点养胃的汤，还有林舒的。”
“好。”
林舒被张雪迷迷糊糊带回了房间，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飘忽不定。
嘴里被喂了水，脸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迷糊间似乎觉得有谁在喊她的名字，林舒觉得吵，摆摆手，转过身沉沉睡了过去。
谁在哭，好吵，什么，在说什么，谁怀孕了……
模模糊糊听到几个词，林舒试着挣了挣眼睛，眼皮很重，完全睁不开，林舒开始恐慌，手不停地挥了起来。
“咚”一声巨响，林舒从床上掉了下来，这会彻底清醒了。
费劲站起来，房间里没什么人，旁边的床位上，林舒没有看到张雪的身影。
外面一片漆黑，林舒打开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
十几个未接来电，林舒一看，全是许爷爷和许知意打的。
微信里是许知意焦急地询问。
林舒心里一跳。
时间不早，准备回拨电话的手缩了回来，林舒重新回到了聊天界面，在许知意发来的最后一句——你到底怎么了？
回复了信息。
“我没事，就是酒量差，喝了两杯就醉了，同事把我扶回来了，刚酒醒，不好意思，让你和许爷爷担心了。”
消息刚发送成功，电话就响了，林舒被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接起了电话。
“喂。”
“喂你个头，能耐啊，不能喝，你逞什么强，就两杯倒的酒量，还出去丢人，你一个女生，独自出门，还敢往醉里喝，危不危险……”
许知意噼里啪啦一阵输出，说了半天都没见林舒回应，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说话。”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什么？”
许知意怀疑自己听错了，过了良久，不确定地开口问道。
“对不起。”
“啊？哦。下次注意。”
夜晚，万耐俱寂，手机听筒里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那声软糯略带愧疚的道歉，在寂静的黑夜响起，倒叫人不忍心再苛责。
“许爷爷睡了吗？还好吗？”
“睡了，不过睡得不踏实，你别操心了，我给他说。知道有人关心你，下次就注意点。”
“好。”
“明早吃点清淡的，养养胃，困了，挂了。”
“好，谢谢。”
“哼。”
挂了电话，林舒抬手迟疑地抬手摸了摸眼睛。
她，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