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灵泫道:“我想起来了,好姐姐……对,好姐姐……”
司马宝瑾道:“大姐姐啊?大姐姐嘛——”
司马灵泫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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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司马赜和司马正仪,正从后院回来。
侍婢见了他要行礼,他示意不用。
阳光下的水帘,形成了一簇簇彩虹,璀璨光艳。。。。。省略几百字环境描写人物描写……
司马正仪淡笑道:“这俩倒是自在——夏日午后夏日瓜,姐妹小憩昵昵语。真是幸福啊。”
司马赜亦笑道:“我说二姐姐的羹汤,是真的好吃吧。这俩小饕餮,愣是没给我剩啊。”
二人进屋,见司马逵翻箱倒柜,不亦乐乎,也随得他去。又上楼去处理些正事,比如就近的中秋宴,菊花宴,螃蟹宴……省略……
因司马景贤近日都被长辈们催着婚事,府中管家的事情,大多都让司马正仪帮衬着,故而司马正仪也是颇忙。
这几个小儿倒是刚好成了无主之人,乐得疯玩。
司马正仪打趣道:“三伯母,应该不至于要你帮忙带着熊孩子的。”
司马赜笑道:“未必,母亲让我注意着阿姐些,可能也会顺便让我看管一二。女傅和先生的课,他们都耍懒不高兴去。父亲又聘请了严师,也好管着些。其他的,应该也是让我做做恶人,督促他们功课。”
司马正仪道:“这几个人精,哪里还是需要人教的,恐怕他们的道理比先生还大些呢。”
二人说着正事,也说着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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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逵激动道:“我找到了!”
继而马上又捂着嘴,哑声道:“我找到了找到了——”
司马灵泫惊了一惊,惊坐起,嘟囔道:“什么?什么?什么八百两银子吗?”
司马灵泫和司马宝瑾,撑着耷拉的眼皮,亦兴冲冲地过来了。
司马宝瑾嘴角耷拉,眼皮耷拉,道:“这啥呀这是?”
司马灵泫见着剑气冷光的那一刻,眼睛倒是亮了亮:“什么太阿宝剑?”
司马逵喜道:“哎哟,你这什么小眼神啊。”
司马宝瑾也被寒光激得不困了,亦搓搓手,兴冲冲地道:“清霜剑啊?”
司马逵道:“我就说嘛!嘿嘿”
司马逵耍宝似的卖了个关子。
二女催促他快说。
司马逵笑道:“紫电青霜,一雄一雌噢,这是我家给王家的信物之一。别的不知道,反正这个给退回来了。”
司马宝瑾感慨道:“唉……六哥哥真惨。”
司马灵泫道:“这玩意儿我们拔不开?那还有什么好看的?”
司马逵道:“我想看看,这个上面有没有什么……‘铭文刻字’,有意思,有意义,不可言传的那种噢。”
二女嘘了一声。
司马宝瑾道:“老七,看不出来你很会嘛!”
司马逵道:“你自己看——”
司马宝瑾和司马灵泫都没没好气地道:“看什么?”
司马逵努了努罪,示意几张花笺,嘿嘿一笑,道:“我们俗人,不是最爱看……爱别离,求不得嘛。”
司马宝瑾笑道:“哎哟喂,那是你。我们都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嘛!”
司马灵泫道:“七哥很坏。”
司马逵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别离久。”
司马宝瑾道:“别离久,莫强求。但是我偏要勉强,大家都第一次做人,何必要委屈自己?”
司马灵泫作壁上观,双手摇摇着拒绝,道:“我不喜欢勉强。”
司马宝瑾一副看竖子、朽木的姿态,两手环胸看着她,道:“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如若不从,把人五花大绑,当压寨夫人。”
司马灵泫看着花笺上的字,道:“这字漂亮,如凤凰绕枝,凭虚欲仙。只是笔力稍弱,不似男子写的——六哥左手写的?”
司马逵道:“衣上粉泪杂酒痕,碧血丹心各自知——这不是一看就是女的给我六哥写的情诗。”
司马灵泫狐疑道:“男子也有自己写这种的……很寻常,很多的。”
司马逵不屑地笑笑,道:“我哥能是那种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娘娘腔,小妇人?”
司马灵泫笑道:“人不可貌相嘛,而且这人讲究盖棺定论,你很了解你哥哥?你很满意你哥哥?而且论迹不论心,没准兄长就是这个调调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司马宝瑾拿过来一瞧,道:“六哥也会收着?这种东西?啧啧啧,说明不嫌恶啊,谁呀?王家姐姐?那可就太可惜了。”
女子柔肠,一寸比一寸更灰,男子心肠,一寸比一寸更冷 。
第一回女子写:鹿疑终难辨,蝶化讵可知?三宿空桑后,记得三绕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