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章丸来不及思考，钟醒让象头人又逼近了一步：“不过他以为他这样能帮到你吗？这一切都是徒劳，放心，我和他那么多年的交情，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等你死了，我再去把那些人类都抓了，全部变成我的员工。”
章丸试图冲刺出去，但身体失去了异能，变成了完全的人类，她在这一刻失去了自保的能力，才突然发现人类是多么弱小。
没有坚硬的皮肤保护壳，没有超凡的身体素质也没有可以撼天动地的能力。
她好像又成了病床上躺着的那个无助的女孩。
“人类是最弱小的种族，你愿意心甘情愿把自己当成一个污染物吗？你愿意为了污染物奋斗吗？你愿意建立一个属于污染物的国度吗？”
脑海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响起诡异的声音，这种声音断断续续，就像隧道中失去信号的电台。
象头人手里的鞭子不断向她挥来，一鞭又一鞭打在她的身体上。
伤口被叠加，疼痛在不断翻倍。
污染物真的是人类的最终进化吗？
要是所有人都能变成污染物，岂不是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因为污染而苦恼？
章丸的眼皮越来越沉，鞭子扬起落在她皮肤上的痛感已经消失，她只能模糊看到自己身上的鲜血随着鞭子四溅开来。
她慢慢闭上眼睛，再一次等待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