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没有任何反应后抬头和酒保笑了笑,沧沧只觉得那笑容里带着算计和奸计得逞的坏笑。
于是在再一次那个白人试图伸手揽起谢芝齐瘫软的身体时,沧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who are you!”
对方的兴致被打扰,张口火气直冲。
“He is my husband!”
沧沧神色依旧浅淡,只是握着对方的手腕力度不断加重。
“You’re a jerk!”
对方吃痛撒开手,眼看敌不过今晚计划落空,只能骂咧咧的转身离开了。
沧沧视线看向酒保,他心虚的低头不敢直视唯恐惹到这个不好惹的女人。
看着失去意识的谢芝齐,沧沧长叹一声后,只能架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上,右手揽起他的腰身一步步走出酒吧。
外面满目星辰轮转,街上人流逐渐稀少,空中开始下起小雨,眼瞅着谢芝齐的发丝被打湿,沧沧无奈只好就近找了一个宾馆走进去。
在前台工作人员暧昧的视线里,沧沧拿着房卡终于艰难的找到了房间,很好,一间大床房,谢芝齐平被沧沧扔在床上不省人事。
衬衫潮湿让人不适,谢芝齐哼唧唧的摸向领口的位置开始解开束缚他呼吸的衣扣。许是酒喝的太多,扣子扯了半天也就解开一个。
沧沧忍不住右手扶额,跨坐在他的腰上止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然后伸手给他一颗颗的解开,露出了里面背心,眼看他伸手拉扯背心的动作,又利落的给他把上半身脱个精光。
不得不说,赤着上半身的谢芝齐仰面躺在床上,灯光照射着他的肌肤,竟散发着盈盈白玉般的光泽惹人遐想。
沧沧欣赏结束又看向自己泛着潮意的外衣,随即脱下来搭在衣架上晾着,全身黏腻不舒服沧沧进了浴室测试水温,还好有热水可以洗澡,没有备用衣服,沧沧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睁眼盯着她的谢芝齐,没有焦点的眼神看起来异常恐怖,沧沧小步向前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没有半点反应,沧沧这才放下心来。
醉酒后的谢芝齐安静的不行,偶尔眼眸微动也是没有焦点的着落。像是梦游一般他站起身来踉跄着走进浴室,在里面来回转悠。
沧沧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而后灵光一闪,羞红着脸颊走过去给他松了腰带。不多时,浴室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就是水阀打开的动静。
沧沧站在窗边看向外面细雨如丝飘飘洒洒,想着这两年来惊心动魄的经历一时间感慨涌上心头。思绪还没回神,腰肢被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随后谢芝齐的下巴搁在了沧沧的肩窝处。
他把头埋进沧沧的肩窝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你来找我了是不是?”
低喃在耳边响起,沧沧身形一顿,谢芝齐这是洗个澡清醒了?
“两年了,你终于愿意来梦中与我相见了,兰沧沧。”
而后的一句话让沧沧忐忑的心慢慢回落。还好,谢芝齐以为这是一场梦。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想听你说你想我。”
身后的男人撒娇着,软下来的嗓音让沧沧近两年冷硬的心肠也逐渐冰消雪融。
沧沧没说话,只是伸出左手温柔的拍了拍谢芝齐埋在她颈间的头发,紊乱的鼻息在颈间喷洒,随后谢芝齐细碎的吻从沧沧的脖颈开始攻击。
沧沧一边躲着他的细吻,一边试图拉开谢芝齐禁锢她腰肢的双臂,哪里想到她越挣扎,谢芝齐黝黑的狐狸眼越阴郁。
“你到底爱着的是谁?!!”
把沧沧甩到床上,谢芝齐欺身上前愤怒的质问,如同惊雷般的怒吼让沧沧瞬间怔愣。
他低着头颅,沧沧只能看到他的发顶,睫羽遮蔽了眸底的思绪,谢芝齐用双臂困住沧沧逃跑的路线。
“每天都在做被你抛弃的噩梦,眼睁睁你被另外一个身影揽着离开。我那么叫你你都不带回头看我一眼。”
“兰沧沧,我快要痛苦死了你知道吗?”
哭腔中带着无尽的苦涩,沧沧反抗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她长叹一声,伸手揽过谢芝齐脖颈两道身影叠加在一起,她指尖温热,指腹细腻,划过他微凉的后背带去一丝丝暖意,一下又一下。
屋外细雨如织,屋内正上演着暧昧而急促,凌乱且酥麻的游戏。沧沧的浴袍被扯开,谢芝齐温凉的指尖一一划过让他疯狂的前胸和腰肢。胸腔逐渐升腾起的炽热情意在此刻的相互交缠中得以灿烈的释放。
唇齿相交,滚烫的肌肤相互贴近,止不住的喘息一如霏霏不绝的湿雨,在寂静的空间中一解内心横冲直撞的燥意。
等到阵雨初歇,沧沧沉沉的睡去。搁置在不远处桌上的手机在幽黑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声响,屏幕亮起,只见上面写着:
沧沧,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