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供免费的三餐和住宿房间。
但为了攒钱出城,他们还需要一大笔费用。
玫瑰堡离圣约翰城太远。
即使他们想打工赚钱,也只能每周六周日来回一趟,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但是如果有奖金的话,那他们能攒更多。
“嗯……”
林路法低声应道,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关枳见他兴趣缺缺,以为他对赛马没兴趣,就又问道:“那要试试去参加篝火酒宴吗?那个好像很好玩。”
林路法依然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不知怎么的,关枳总觉得今天的林路法有些不对劲。
他好像有点儿……生气。
往常的林路法总是会回应她的话,而且也不像今天那么沉默。
可现在,无论她说什么,林路法好像都听不进去。
关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拽了拽他的衣角。
“你怎么了?”
林路法似乎才从神游中回神。
他身体一僵,低头,好看的眼睛在望进关枳担忧的眼瞳里时,瞬间化成一汪清柔的水。
“没事,只是有点累。”
林路法最近在城里忙着送牛奶,白天还得给她做饭,睡的也是旅馆的地板。
这几天他确实都没休息好。
而且,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
想到这里,关枳连忙打量着他的身体。
也许是昏暗的灯光照着,他的脸显得更苍白了些,眉眼间都皱起了川字。
关枳心疼地抱紧他的手臂:“以后再也不要去送牛奶了。”
林路法轻轻将她拢在臂弯里:“嗯。”
黑色的眼瞳里却闪烁着异样的欢喜。
*
麦里带着他们去图书馆领了必要的课本。
又带他们到办公室领了校服。
玫瑰堡的校服也是极为华丽,针线勾勒得极其细致,布料摸着也很舒软。
林路法的是一件黑色长袍,关枳的则是束腰长裙。
其实玫瑰堡并没有硬性规定要穿校服。
每个学生打扮都很不同,穿衣可随意搭配。
但麦里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实在寒碜,就各自给他们多准备了一套服装。
“这里是更衣室,你们去把校服换上吧。”
“等会儿女仆会带你们去各自的房间,今晚就先带你们介绍到这里,明天开始上课吧。现在我得去喝酒了……”
麦里把衣服丢给他们后,挑挑眉,朝他们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两间并列的房间开着门。
左边是金色的门把手,右边是银色的门把手。
时不时有学生从这里路过,但男生都进去金色那个门,女生则去了银色那个。
关枳和林路法依样画葫芦。
跟着进去了。
去更衣室换上新衣服后。
关枳才惊讶地发现,这套黑袍竟和林路法的身材十分契合。
华丽的白色羽翼落在领口,黑色长袍内勾着暗沉玫瑰花线,腰带松松垮垮系着,勾勒出他纤瘦的腰身。肩膀撑起的斗篷垂落在地,马尾挽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
林路法的眼眸如黑曜石般沉静明亮,跟他这身黑袍极配。
关枳很久前就知道,林路法很好看。
只是今晚才知道他竟是这么好看。
关枳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真好看呀!”
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换了身衣服的林路法就像换了个人,出尘的气质与他这身黑袍相衬,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族的气息。
早知道林路法这么适合黑色,当初就该多买几件黑衣服。
只可惜他之前穿的,都是些那老赌鬼留下来的旧衣服。
粗糙灰黄,陈旧破烂,有些甚至都发了霉。
林路法则细细打量起关枳。
见她一身玫瑰色束腰长裙,头发披散在脸颊,露出光洁的肩膀,胸前袒露的锁骨上,皮肤如牛奶般柔腻。
关枳很久没穿漂亮的裙子了。
她记得印象中,也只有小时候穿过一次,后来酒鬼父亲输光了家产,她只能穿母亲剩下来的旧衣服。
但那些旧衣服不合身,她只能用缝纫机改成适合自己的尺寸。
只是为了防止那些不坏好意的人觊觎的目光。
从小她只能穿长袖和背带裤,从来不敢穿裙子。
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穿裙子。
关枳终于露出喜悦的微笑。
她笑盈盈转了个圈,翘起唇角,问林路法:“我好看吗?”
“好看。”林路法点头。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