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士,和最普通的没有灵性的野猪,其实这些说法是没有定论的,只是大家叫着叫着成习惯了而已。 ”
虞白:“……哦,这样啊。”
见她摸着下巴琢磨着什么的模样,英如也不再多出声打扰,刚好又带人走到了女君们在祭礼时所住的吊脚楼群,便道:“这制兽衣是万万急不来的,更别说你那不要命的凶猛打法,很是伤精神。”
她给虞白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吊脚楼道:“总之小黑如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若要再战猪王,也至少得明日之后才好。”
虞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我住那里吗?”
英如耸耸肩:“都行,女君在自个家哪有什么限制呢?不过是我觉得那座楼背靠树荫比较凉爽罢了,你要想去住其他楼,自己去换就是,啊如果有女君占着地不让,你邀她去擂台决斗一场也是允许的。”
虞白抽了抽嘴角,觉得这民风当真是彪悍:“……呃,没事,就住那吧。”
英如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回去引导其她的女君了。
剩虞白独自一人,她仰首追寻着日光往上看去,只见面前栋栋高楼在槐林间错落有致地分布,每户二楼的阳台都串着槐花帘子,同时象征着力量的野猪獠牙也被当作饰品悬挂于横梁上,风吹过,撞击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
满满自然而惬意的生活气息,面对着这仅供女君们居住的全女之地,虞白竟从中难得的感受到了放松,而不再是置身于村中那种挥之不去的紧绷而暴戾的怪异感。
“哟!小黑如,你也来啦!”
听见唤声,正发呆的虞白便顺着转眼看去,见是一个熟悉面孔:“常如,你住这?”
那大半个身子都从窗口探出来的女君正是争夺赛时被她忽悠过的其中之一,她笑着冲虞白招手:“没呢,大家伙在这打牌,我过来凑热闹,你也上来啊!”
虞白想了想,寻思着自己也没什么事,便点头应了:“好,从哪上?”
“那,那有个楼梯。”
虞白便绕到后屋处那楼梯拾阶而上,这里的楼底下是不养猪的,反而还会种一些茹草,是以清香阵阵,煞是好闻。
走到一半,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奴弓腰的身影,他手中端着果盘,后退一步恭谨跪下,等着虞白走过去后才站起身来。
“他来干嘛的?”
虞白好奇地朝那男奴抬了抬下巴,常如喔一声:“送点心和水的,怎么?看上了,不过今晚还不行,明天晚上吧,问问他的妻主愿不愿意跟你换…哈哈哈不过你是得了女嗣的大功臣,想来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虞白一头黑线:“没有这个意思,我看上去有这么□□熏心吗?”
常如大笑起来:“抱歉抱歉,是姐姐我心脏啊哈哈,进来吧,你玩什么?”
“有什么玩的?”
“喏,你看看吧……哎哟麻如真是,又输了,手气这么背就别打了嘛,她待会又得嗷嗷叫了。”
虞白往常如指的方向看去,便见到了那将身上挎包都输精光,此时正满脸懊恼地拍大腿嗳声的麻如:“……”
这家伙,还记得自己是一个主持吗?
“该死,我这獠牙串可不能再给你,先欠着好不?等晚上琴如来了就会给我赢回来的,欠着先欠着吧……”
没架子的主持露出个嬉皮赖脸的笑,双手合十冲对面的女君耍赖,惹得那女君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就会叫琴如主持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嘿嘿,谁让她手气好呢!”
“酒——上点酒来,那男奴去哪了……呀!小黑如!你也来了!”
麻如终于注意到了刚进门的虞白,顿时热情地冲她连连招手:“坐这坐这。”
说着,将身边那些瓜果残皮和茶杯酒盏往后边一推:“好了,清干净了。”
虞白:“……”有种要同流合污的感觉。
扶了扶额,虞白走过去正要坐下时,肩上突然被拍了下:“给你,垫子。”
柒如丢下手中蒲草垫,温和清婉的面容不带一丝表情,更没有显出什么要重修旧好的亲热来,她似乎只是顺手作为,说完后就转身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吧。”
屋内的几个人客套地挽留几句,便也随她去了。
虞白望着她的背影默了半饷,身旁的麻如凑过来贱兮兮道:“啊哈别管她,她刚刚可赢了不少,现在跑才是聪明呢,不然待会叫我全赢走可哭都没处哭了……”
“哈哈哈哈麻如你就惯会说大话,柒如牌技可比你好多了!”
“这是黑如吧,久闻不如一见,看着果然颇有大女子的风范,不愧能成为福女。”
“你会打牌么?要不要先看我们玩一轮?”
虞白收回视线,扫视一周,目光落到面前的散牌上。
这是处不大的小屋,中间铺了张圆形毛毯,众女君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