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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艰难。

她脑袋朝后一靠,挨着靠垫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林夏惜躺在床上,周围很黑,床边有盏昏黄的灯光。

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压着,她想抬手去拿开,手刚一提起来就落了下去。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把手里提的药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暖黄灯光下,她看到那个身影蹲在她床边,从药箱里找了盒退烧药,把药片和热水抽了张纸垫在床头柜上。

他起身绕过床,拉开了关得严丝缝合的窗帘,让房间透气。

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林夏惜看清了些,正在照顾她的是周予北,所以她放心地吃了他放在床头的药。

周予北走了回来,林夏惜吃完了药,看到他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床边,似是有些无奈地对她说:“生病了都不知道。”

在车上林夏惜转过头来和他对视的时候,他在后视镜里只一眼就看到她额头上、颈间全是汗,脸颊上还带着一层绯红。

林夏惜努了努嘴,想说什么,还是闭上嘴垂下眼睫,是乖乖认错的意思。

周予北没坐一会儿又出去了。

吃了药,药劲儿几乎是立马就上来了,林夏惜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头上的冰袋已经被拿了下来,周予北坐在床边手里握着温毛巾耐心地为她擦拭额头、脸颊上的汗水。

他的动作很轻,神情也很温柔,橘黄色调的灯照亮他周身,渡上一层金黄。

林夏惜却觉得他比这灯光还要温柔,还要令人沉醉。

手慢慢下移,擦上颈侧,温热的毛巾扫过锁骨时,林夏惜心上一颤。

不只是她,她能感觉到握着毛巾的那只手也微微有些颤动。

脑子明明还在发晕,却不克制地能够胡思乱想,被一些画面填充。

比如他修长的指尖,青筋脉络清晰可见的手臂,以及往上……近在咫尺吞咽时滚动的喉结。

脸颊蹿得一阵红。

耳边传来他带了点疑惑的声音,有些自言自语地淡声道:“怎么温度又升高了,不是吃了药吗?”

说完,林夏惜不仅脸红,耳朵也跟着红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强行看向旁侧。

房间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专人打扫。

看了一圈,视线最后移到床头,枕头下有个文件袋。

擦拭完,周予北起身,拿着毛巾出去。

吃了药确实要好些了,至少有了些力气。

林夏惜动了动,手摸到文件袋的边沿,她轻轻抽了出来,里面有三张画。

眼皮有些沉沉的,林夏惜没有反抗地阖上了倦怠的双眼。

迷迷糊糊间听到额头上的“滴”的一声,紧接着听到周予北状似自言道:“没升高啊……”

不知怎的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再次睁开眼时,原先雾蒙蒙仿佛带上一层迷幻滤镜的景象没了,入眼的是一丝不苟的、她最不喜欢的什么东西也没有的一道白墙。

她方才是怎么在这样稍显压抑的环境下想入非非的?

想不明白,林夏惜无奈摇了摇头,就那么瞥到了隔着一段距离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床边,低着头,有些专注的周予北。

面前摆的正是先前在文件袋里的那三张画。

在她睡着之际,那些画洒落在了地上,周予北捡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目光,周予北抬眼:“醒了?”

林夏惜点头。

“要喝水吗?”

林夏惜摇头。

周予北垂眼,视线再次回到手上,似是思索了片刻。

再抬起时,偏了下头,示意手里的纸张:“你画的?”

林夏惜点头,比起方才眼里多了丝震惊。

这都能猜出来。

严玲都只以为是网上的什么画画博主,她也不太懂,打印画的时候,直接就是截图,把账号信息也截了下来。

上面的ID叫——“他夏了夏天”

见周予北也在看那个ID,她说:“这是我以前很喜欢的一个乐队唱的一首歌。”

这其实是林夏惜读高中的时候比较喜欢听的一首歌,走在路上都在哼,她当时很多社交平台的账号ID都叫这首歌名,以前总喜欢涂涂画画,后来初中那年,跟着舅妈他们搬家的时候她把那些画作全部装进了纸箱子里,那时她已经不怎么会画画了,后面应该也不会了,用胶布封装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正好舅妈拿手机给爸妈联系,她便注册了个微博账号,把这些话全部po了上去,也相当于在一个地方留存这一段年少的记忆。

林夏惜陷入沉思。

对面的周予北同样如此。

他突然想起一段很久远的记忆,高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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