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alpha轻按着她的头。
“这对你不公平。”好一会,怀里的Omega小姐才说:“而且,这很奇怪,我不明白……”
alpha叹了口气,没等他组织语言,小兔子先抢了话头:“真的很……奇怪,比如说,你的新婚妻子,会什么都看不见,在婚礼上,被亲友……”
“不会的。”大狗子抱住小兔,在她发顶亲吻:“大家只会羡慕我,有一位美丽的,温柔的,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妻子。”
“你能不能,别这样哄我!我根本……”阮希推开他,慢慢后退:“我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前段时间脑子更是不清醒,但是……但是,我也会听到身边的人说的话,我也能用特殊通讯器上网查资料……我……”
Omega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不仅头脑发热,还缺乏逻辑,话也没有条理和说服力,结结巴巴的:“你的alpha生父是星际最顶尖的富商,你的Omega爸爸有贵族头衔,家里还和实权公爵……”
“所以呢?”alpha看着她一步步后退,跌坐床上,又开始用那种无助慌乱的姿态,摸索周围的柔软的织物,将其扭得皱巴巴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Omega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细不可闻:“一个残疾的Omega,对你这样出身的alpha来说,可以是一个猎奇的爱宠,但绝对不是妻子的合适人选,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没等兔子说完,整头大狼就扑了上去,将她压在柔软的织物中,确认兔子没有后退的余地,他才拉起Omega小姐拧巴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当她指尖开始蜷缩成一团时,他露出刚刚修整过的尖牙,终于是控制不住情绪,一口咬住她的指腹。
她越用力往回缩,他越是加重咬合。
直到他那野蛮的尖牙,又开始变异生长,不受控的精神力划开她柔软的指尖,血珠从她的指尖滑入口中,他才有点赌气地开口:
“一定要一个理由,才能让你安心,对吧?”
他舔干Omega带着信息素的血,禁锢住她的双手,让柔软的Omega小姐无法动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不断地缠绵亲吻后,将尖牙没入腺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满脑子就是这种事情,这个理由,够了吗?”
身体被温暖的怀抱锁住,Omega小姐想用力推开,却在炙热的酒香中意乱情迷,艰难地组织理智的、符合身份的言辞:“你……只是被信息素影响了……”
但逐步恢复记忆的Omega小姐,知道自己怯懦的心灵深处,有一面灰暗的镜子,里面的漆黑小兔子,红着眼睛,在窃喜,在狂欢!
黑兔子一遍遍在打转,躲在阴暗的角落蹦跶,小声地说:
【哈,你看,这里居然有个傻子,有个被信息素这种不靠谱的东西,迷得晕头转向的笨蛋!】
【看不见怎么了?】
【矿泉水又怎么了?】
【他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莫名其妙的声音在脑海回响,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边alpha粗重的呼吸,绵密混乱的亲吻,将她这个看不见新世界的Omega,用力地锚定在他身边,防止她被漆黑的噩梦侵蚀。
只是,她内心漆黑小兔的狂欢,并没有半分浮在脸上。
她依旧平静,双目依旧失神。
依旧试图调动微弱的力量,将他推开。
alpha叹了口气,苦笑着,声音带着点兽类的嘶哑:“这个理由不够吗?”
alpha的精神海开始翻滚,药物压制的假象又开始一一浮现,银白的裂纹爬上他的手臂,指尖的角质层疯狂生长。
开始长出野兽毛发的手掌,扣住Omega白皙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在他的胸口。
急促的、紊乱的心跳。
失控的精神海,被倒翻点燃的伏特加。
“你知道,这片摸上去,十分正常的皮肤,做了多少次整形手术吗?”
“……”Omega微微张嘴,却说不出话。
“短短一年半,大大小小,三十七次……一点一点将变异的皮肉割下来,然后用仅存的正常细胞,克隆出适合的组织,再拼接上去,好伪装成正常人的样子……
“阮希小姐,我亲爱的未婚妻……不,我试图诓骗未遂的Omega小姐,我只是在你看不到的角落,伪装成一个健康的,正常的人,所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自卑。
“我跟你是一样的。
“这样的理由,足够了吗?”
阮希没回答他,只伸手抱住秦曜:“手术……疼不疼?”
被兔兔抱住的大狼开始甩尾巴,他在Omega的发顶轻吻:“还好。”
果然,装大狗子和卖惨,是兔兔最吃的一套。
只是,当兔兔安慰完大银狼之后,又重新缩回去,低眉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