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送到我们后台。我的工作,只是确保你不逃跑。”
“真的……没有?”阮兔子重复询问的声音很小,几乎微不可闻,但被雷利听到了。
高级督察先生接着开始讲故事:
“这条项链的第一任主人,卡特琳大公妃,就算毒杀了大公继承人、出轨私通骑士、伪造军令、害死了无数星海战场上的机甲战士,也没有被处死。
“那个病态的大公,是个脑残又深情的alpha,所以最终只造了这么个玩意,想监控她,却还要用最华丽珍贵的珠宝当伪装。
“这位大公再恋爱脑,也不可能时刻独自关注项链后台反馈的信息,盯着数据的是下面的人,那家伙自然也不可能让别人偷看和偷听他老婆,所以,它很安全。”
雷利解释了一大通,甚至有些口干了。
“都什么陈年旧事了,你们说不定背后改装过这玩意。”秦曜圈住阮希的腰,在她发顶说:“别碰这玩意,不吉利。”
秦曜抬头瞪着某位高级督察:“至于他那些鬼扯?呵。”
秦狗子的一声“呵”,在某大熊耳中,是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属于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典型了。
想起刚在星海化成碎屑的几十个同僚,某位高级督察的血压开始飙升了……
上辈子当了几十年平平无奇良民的阮小兔,面对这种颇具历史沉淀的文物,在两个alpha精神漩涡的夹缝里,忍不住吐槽:
“将这种价值上亿的宝贝戴在脖子上,沉得很,我感觉都要呼吸困难了。”
财迷兔子的角度有点奇怪,让某熊的愤怒被打散,想继续劝,却听到那少爷狗子的嘴欠:
“就一破红宝石,那海螺珠的颜色太沉,老气得很,丑里吧唧的。”秦曜撇撇嘴,接着说:“而且这玩意真的很邪门,最好碰都别碰。”
戴上这东西的Omega,大多没有什么好下场。
再浓烈的爱意,也会在日复一日的猜疑中消磨殆尽;
再贵重的身份,也能在没日没夜的监视下万劫不复。
诚意?贵重?
小兔子这么乖的Omega,就是容易被这些得寸进尺、毫无依据的恶意伤害。
“不戴就别保释了,里面找个地儿蹲着,我亲自看着她。”
“你!”秦曜瞪他:“就你那破借口,非法制作和贩卖抑制剂?你以为我怕?信不信我开着机甲就带人跑了!?”
“你跑哪里?跑第一军团吗?你这小子还嫌闹得不够大,是吧?”
“去你大爷的,是你们在搞事吧?她在协会那会儿卖的几瓶东西,算什么非法抑制剂,算什么害人的假药?谁被害了?谁受伤了?你就是找借口欺负她!”
“她是尤里·布莱恩的女儿!”雷利恶狠狠对秦曜说:“你在黑区呆过,你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
“不可能!去你的,你是布莱恩家族的打手,当间谍混进来的我都信,她是尤里·布莱恩的女儿?你脑子有病!”
“我们的人刚入侵了布莱恩家族一个服务器,破译出来的基因数据!我以为我栽赃她?我才没时间浪费在Omega身上!”
有空去黑区多抓几个人渣不香吗?
谁特么喜欢在安定区,唧唧歪歪唬一个Omega。
“你们信息技术组的是脑残吧,让他们滚回去重新上小学,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这位阮小姐,至今在安定区的数据库里,找不到任何一位亲人,这是实情。”
“这特么也算理由?牵不牵强?我看不止你们技术组的该回炉上幼儿园,你也一样!”
“呵,技术组他们有没有弄错,是他们的事,我现在只负责监控她,戴上,就保释离开,不戴,就进去。”
“戴个屁,进你大爷!”
秦曜身侧,银狼重心压低,肌肉绷紧,脸上表情狰狞凶狠,露出森白的尖牙。
“我看你这狗崽子是欠打!”
高级督察先生松了松手腕,将手指捏得脆响。
这两A不仅对骂,眼看要打起来了。
在即将点燃的伏特加和凛冽寒风中的冷杉下,小兔子精神体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噗——”软趴趴的小兔爪子发出的可爱声音,打断了疯狂嘴臭的两A。
“别吵了!”
“嗷呜。”银狼发出委屈泄气的大狗子叫。
埃文·雷利收起了拳头。
被两A同时盯住的阮小兔,率先对大熊说:
“要不你先出去,我跟他单独聊聊,我会说服他的。”
“行,给你三十分钟。”
接着,雷利就转身离开,顺手把门锁了。
门外。
埃文·雷利一出房间,耳麦就响了。
“怎么了?”耳朵上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