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倒叫他先想上了这些玩样。林观德听到郑期这话方想从谢明的怀中出来,然而谢明的大手一按,林观德又被按回了他的怀中。
那沉木香气又重新侵入了林观德的鼻腔。
方才先是林观德自己哭倒进了谢明的怀中,然而如今谢明这般举动,倒像是在向那郑期宣誓主权一般。
林观德有些不明所以,仰头只能看到谢明的瘦削分明的下颌。
“这些东西不过是历来执掌权力的男性强加给弱势女子的束缚,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凭何女子的一言一行皆要被时时刻刻盯着。贞洁?我从来不在意这些。”
“我若爱一个人,只要她心里有我我便是千恩万谢心满意足,她能多看我几眼也便是奢求,我又岂敢再用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束缚了她。”
林观德靠在谢明的胸膛之前,他口中的话传入林观德耳中比平日里更低更磁。林观德都怀疑这谢明是故意把她按回去的,她贴着谢明的胸膛,听着谢明的这番话如何能遭得住。
郑期被谢明的这番话说得脸色愈发难看,他说也说不过他,再留在了这处也只是自取其辱,他转身拉着那眼睛哭得通红的郑琳要走。
郑琳起先不愿,只死死地看着那两人,郑期低吼道:“还不嫌丢人。”说完这话就扯着那郑琳离开了这处。
谢明温热的呼吸还喷洒在上方,所过之处窜起了一丝又一丝的热意,激得林观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到二人走了林观德才从谢明的怀中出来,这会谢明没有再拦她了。
林观德眼眶通红,她勉强扯起了个笑看着谢明说道:“表哥,你怎么会来这里?”
谢明随意胡诌了个借口说道:“娘娘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早想来庙里了,早上才知道母亲和姑母来了这处,想着你们都来了,我也顺便来了。”
林观德点了点头,还想再问她又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处,然而却见谢明的手指着自己脖子问道:“你还没同我回答疼不疼呢?”
疼吗?方才那郑期下了十足的气力想要惩戒她。她是疼的,然而林观德早就习惯了摇头说不疼,这会已经养成了下意识的反应。
林观德摇了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现在是一身体孱弱的女子,这会就是不疼也该喊疼来博取谢明的同情才是。
谢明见林观德如此面色微微发寒,他的手缠上了林观德的脖子,拇指抚过了红痕的时候稍稍用了些许力气,林观德吃痛“嘶”了一声。
谢明冷声问道:“不疼?你是非要被人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才能喊疼是吗?”
林观德不知道谢明为什么突然生气了,她立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谢明见她这样,过了半晌才轻轻吁出了一口气来,手松了开来垂在身侧,许久他的脸上才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来。
秋风瑟瑟,二人皆身穿白衣面对面而立。
“表哥,还好今日你来了,若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林观德手指抓着衣角,垂下了眼眸说道。
那谢明先前频繁试她探她,然而如今这副样子显然是对这沈知弗有所好感。又是疑心又是倾心,这般态度转变之快只叫林观德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种说法。二十天的时间,足够谢明查明了自己的身份,又是否与星月楼有所往来。
想来谢明确实疑心她与星月楼有所瓜葛,然而如今想来是已经派人查明了原委,毕竟自己先前一直在杭州也未曾同京都的人有过什么往来。是以他寻不到什么问题,就连盯着韵雯阁的人都撤走了。
那如今谢明这般为自己撑腰,难道也全然是因为自己是他的表妹,还是因为这谢明就是喜欢这样娇娇柔柔的女子?
想到前世自那回二人星月楼一别以后,便再无甚瓜葛,毕竟谢明知道自己的女子之身,若是多做纠缠终是不妥。
而她如今重生之后却也不能再同从前那样一般硬气,今时今日寄人篱下,该低头还是要低头。若是谢明若是真对自己这个表妹有所情意的话,能够借他之手也未尝不可。
是以这会子见谢明方才生了气,林观德只能哭丧着脸又开始装起了柔弱。
月老树的上的红绳随风吹动四处飞扬,四周除了呼啸的风声之外再没有任何的声响。
谢明看着林观德眨着一双水润眼看着自己,终究是软下了脸。外面风凉,他领着林观德往旁边的月老殿里头躲躲风,他边走边对一旁的林观德说道:“若今日我不在这处你当如何呢?往后切莫再私下同郑家兄妹往来了。”
林观德心中暗自说道:今日若不是你出现自己不好动手才让他躲了去。
然她面上却不显,只柔柔说道:“郑二公子许是因为上回的事情怀恨在心,又见我家远在杭州死了父亲便是人尽可欺。”
林观德顿了顿,她在想要不要趁这个时候同谢明说那沈凌的事情,引他去调查沈凌的死因,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