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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1 / 3)

钱步勇混到如今这个地步怎么可能没有什么手段,他为官十几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今日竟然被这十几岁的小儿如此威胁。

他沉沉叹出了一口浊气,但看林观德这副强势的样子,也知道他这个儿子的性命是保不住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人去带了钱呈过来。

这钱步勇看上去对钱呈诸般疼爱,然而如今竟这么快便松了了口。他与妻子感情不深,对自己的儿子亦是没有几分真心。惯子如杀子,正也是他们把钱呈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他回过身后对林观德说道:“人我给你了,那账本什么时候还我?”

林观德只淡淡说道:“钱大人心急什么呢?到时候钱公子的尸首会跟着账本一起回来的。”

尸首。林观德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这二字,全然不管这钱步勇的死活。钱步勇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他问道:“若你骗了我怎么办?”

林观德手指抚着杯盏把玩,看向钱步勇说道:“不怎么办,钱大人如今只能信我。”

确实,林观德纵是骗了他也不能怎么办,这个时候他只能祈求这林观德是个守信之人。

林观德对钱步勇说道:“最晚后日,若是钱大人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的话,休要怪我无情了,总之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锦衣卫的人立刻便会拿着账本进京。”

一句话封死了钱步勇的退路。

不过一会,钱呈便来了这处,他见林观德在这里十分诧异,反应过来后怒道:“你还敢来我家!”

随即转头对钱步勇说道:“父亲,就是他!他就是林观德。”钱呈语气激动,说起这话时候唾沫横飞,脸上肥肉一震乱颤。

这钱呈恍若个跳梁小丑一般,这会还看不清这处微妙的气氛,还在企图让自己的父亲为他报仇。然而他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父亲抛弃了。

林观德看着钱呈如模样,真真觉得可笑,她也确实笑出了声,她笑得大声又放肆,让钱呈都以为这林观德莫不是疯了不成。

他咬牙切齿说道:“你笑什么?!”

林观德好不容易停下了大笑,她走到钱呈面前说道:“笑什么?笑你不自量力,笑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钱呈闻此便张了嘴巴就要大骂。

林观德没等他骂出声,就已经绕到他的背后一掌打晕了他。

她扬声对钱府的小厮喊道:“备马!去徐府!”

这钱府的小厮哪里还敢耽搁,马上安排了起来。

这钱呈昏倒后被林观德五花大绑到了徐家,很快便在徐家后门那处被下人提溜了进去。

徐光行很快被人喊来了后门这处,他看着钱呈明显呆愣了片刻,离上次说好也不过几日这林观德就把人带来了。这徐光行看着送他们来的马车,上面有着是钱府的标志,更叫人吃惊的是她竟然让钱家的人亲手把钱呈交了出来。

徐光行把钱呈带到了一间柴房之中,林观德吩咐下人抬来一桶热水,并看好门口那处。

等了片刻,方才得了吩咐的下人马上提了桶热水来交给了她。

林观德朝那木桶扬了扬头对徐光行说道:“泼上去吧。”

徐光行看着热水氤氲散发着重重滚烫的热气,往人身上倒去……岂不是要烫掉一层皮。

但他恨不得叫那钱呈挫骨扬灰,这会只深深地看了林观德一眼,便提了木桶从头朝钱呈泼下。

钱呈一瞬就被滚烫的热水浇醒,他尖叫出声,面部迅速烧红,被烫过的地方很快便泛出了一些水泡,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

被热水泼到的肌肤火辣辣的疼,钱呈只觉钻心地痛,偏偏被人捆着,只能倒在地上满地打滚,放声嘶吼。

他仰头看着两人,怒气从喉中爆发,“我杀了你们!”

徐光行想到姐姐被这人如此坑害,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踹飞,“你给老子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杀谁!”

徐光行喜欢混迹花柳巷陌,怒极的时候话里不可避免的掺杂了些民间的俗话。

钱呈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只恨不得夺眶而出,“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观德双手交叉在胸前,走到了钱呈面前,用脚踩在了他热水烫过的脸,似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她又狠狠碾压了几下,这钱呈的脸上皮肤溃烂,渗出了大片大片的血水。

场面血腥十分瘆人。

钱呈痛得大叫,林观德挪开了脚,想要同他说话,然而他声音实在刺耳,若是这么站着说钱呈肯定听不见。

林观德只好蹲下,他那张烂掉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她却不觉得可怖,只提高了音量确保他能听到这话,“你啊你,说你蠢你还是真是不叫人失望,方才我当着你的父亲的面把你带走,你现在竟还去奢求你的父亲会来救你。”

“你从小到大别骄纵着长大,什么混账事没做过。你以为这样他们便是爱你吗?若是真的爱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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