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爱夫妻,交织着权势利益的,不过勉强算是一对暂时的同路人而已。
不过仪彩此时根本无心关注这样的国家大事,宋云澜失踪了,明明说好了只是去喝杯茶,她不过转个身的功夫,身后的茶桌上就没了人影,只剩下了一杯尚存热气的花茶。
宋云澜之前就暗示过她也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心里再有准备,等到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担心害怕,一边安排好人不要泄露了风声,一边又心里忐忑得不行。
宋云澜睁开双眼,四下看了一眼观察情况,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安置在一张足以让三四个人并排躺下的大床上。
[过去多长时间了?]
[时间还早,太阳还没落山呢。]
房间里面传来脚步声,从宋云澜的视角并不能看见是谁,她只是偏了偏头,并不急着询问。
“所以,这也是你预料之中会发生的事情吗?”
是堂溪莫的声音,只是不同于往常见到宋云澜时,语气中不再带着喜悦,而是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宋云澜:“如果你是指你绑架我这件事情的话,我确实有所预料,如果你是指这间房间的装潢的话,那也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堂溪莫环视周围,满目的红色和喜字,甚至还准备了巾帕,这是一间喜房,一间他专门让人布置的喜房。
他坐到床边,伸手抚过床上之人的脸庞,又往下滑到脖颈处,细细摩挲,似是爱.抚,又似乎是想要了她的命。
“你猜,他们来不来得及找到你?”堂溪莫眼神冰冷,嘴角却微微带着笑意地问。
宋云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似乎在嘲讽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会是无用之功。
堂溪莫无法形容自己得知宋云澜即将嫁予应徽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那嘀嘀咕咕的宫女还笑话两人竟然私定终身,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哪里有什么出生世家大族的模样。
那两个嚼舌根的宫女被他杖杀,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一遍遍地去想,去想自己究竟算什么,他怎么会这么傻,傻到被宋云澜耍得团团转。
堂溪莫敛眉盖住眼中的情绪,伸手解开宋云澜的外衫,暧昧的气氛蔓延开来,他俯身让自己的鼻尖划过宋云澜的下颌线,又将自己滚烫的嘴唇印在她白嫩的脖颈之上,吸吮,捻磨,留下几点红痕。
他突然又想去看宋云澜脸上的表情,想知道她会不会害怕得红了眼睛,落下泪来。
却发现她神情丝毫未变,甚至看着自己笑了笑,“我突然有点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毁了我的清白吗?”
“可谁又在乎呢,我并不会因为这‘清白’没了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应徽之,而他也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放弃娶我,所以,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堂溪莫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左右拉扯,仿佛有千万个声音在驱使自己,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宋云澜感受着温热的唇从眉心开始往下,依旧不为所动,她明明没有被限制活动,却头也不偏一下,而要说她是在配合,却也实在是算不上。
宋云澜继续问他:“你是想要困住我一辈子吗?”
“是打算砍断我的手脚还是造一个笼子直接把我关进去呢?”
堂溪莫眼中布满血丝,直起腰看着宋云澜,字词仿佛是从牙缝中被挤出来,“你是觉得我不敢?”
宋云澜听着笑出声来,双目相对,一双布满血丝,一双黑白分明。
“对,我就赌你不敢。”
堂溪莫重新压低身子亲吻宋云澜,双唇的接触没有他预想之中的美妙,反而痛彻心扉。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她的脸上,宋云澜的嘴角还保持着刚才的笑意。
[你早就料到堂溪莫会心软?]
[人心从来都是最难料的。]
[所以你在赌?]
[但料准人心之后也确实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