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家产总价不超过两百两,外加一个藏酒洞,一套老宅,一个田庄,一座酒窖,是也不是。”
这还是照多了算的,按照当时的情况,家产总价连一百两都没有。
林淑雅铁青着脸,“算这个干什么?”
乔知鱼道:“你可知现在乔家的家产几何?八百两。从两百两到八百两,仅用了一个月。”
“新酒神仙醉还在发售,日后来钱更多。神仙醉,是我酿的,日后我还会酿更多新酒,但抱歉,这些新酒和乔家没有哪怕一丝关系。”
“等乔昭满了十二,我会将乔家家主之位拱手让出,到时候交到他手上的,只有乔家祖业、藏酒洞、田庄、老宅、酒窖,以及,两百两。”
她双手一摊,“就像乔家刚交到我手里时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看怎么样。”
“混账东西!”林淑雅登时暴跳如雷,抓起墙边的扫帚就要打过来,“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
看她那架势,以往怕是没少打过乔莹吧。
乔莹个子虽高,却瘦弱无力,身体孱弱,只能被动挨打,但放肆吃喝进补了一个多月的乔知鱼可不是昔日乔莹。
她灵敏一闪便侧身躲过,随即反手一抓,一拧,便将那扫帚抢到了自己手里。
独留林淑雅气喘吁吁,“好啊,你,你反了天了……”
乔知鱼将扫帚往旁边一扔,无所谓的笑笑,“如果‘天’是您的话,反了又何妨。”
说罢,她挥挥袖,转身便往院外走去。
乔母嘴太紧,曲方看来要另找办法。
世上曲方多了去,也不必就在乔家这一棵树上吊死,也许多看看别家曲方,更能有所收获也说不定。
“你个狠心的东西,他是你弟弟,不是你仇人呐!”乔母在身后仍在叫骂着,“杀千刀的,你个赔钱玩意儿!”
“气死老娘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