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如被人在后心戳了一刀般立时变得惨无人色。
二楼的楼板上却真的躺着把很精致的小刀。
这柄小刀本是最出色的绣娘用来绣成这幅最珍贵的绣品使用的,如今整长二十五米的晓色春居图却已被人用这柄小刀拦腰割成两段,断开的两幅锦绣正像丧魂幡一样在从窗口刮进来的北风中乱舞着。
仁通和老板的膝盖一软已跌跪了下去,没有人强迫他跪,他自己的双足已没有站下去的勇气。
原本立在他身侧的人,他如玉的脸上也已惊变,如明阳猛收,天地顿阴,身侧本垂的颀长十指紧紧握起那颗,身形忽勃然如青鸟一般展翼飞了起来直穿过店老板的头顶,轻盈落在二楼中间。
他的身姿还未立稳,忽然从那段残娟的后面飞出一件东西来,伴随这物事飞来的,是一声龇牙声:“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