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转而又道:“今儿我是应了别人的求来的,所以还有件事儿。宫里有人说皇上待你与别个不同,你是怎么想的?”
这话乍一听和前头说的没什么差别,可陆晚知道她问的是另一个意思。
她低着头,勉强挤出个笑脸,“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还不知道这宫里素来流言不断?下边儿的宫女太监捕风捉影地,逮着点稀罕就各处编排。”
“这个老婆子自然明白,所以我只问你怎么想。”她盯着陆晚那张尽态极妍的脸,“叫我老婆子看,倘若你真有那想头...”
陆晚吓得连连摆手,“不,不,嬷嬷,我从未有过那等非分之想。我只想伺候够了年岁,能被放出宫去。往后余生做个普普通通的农妇就知足了。”
孙桂满早知陆晚没这心思,凭她的相貌,想攀高枝,何须等到今夕。
“只可惜你...既然你没这心思,老婆子也不劝你,进了后宫未见得是好事。”说罢她缓缓起身,“就这般吧,老婆子回去了。”
外头天色已迟,陆晚也不便留人,弓着身子把人送出门,一抬头看见姚惜涵站在屋外,也不知站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