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它劈了烧掉。”
“还未可知,让桃红将这手帕送到医馆,让医师看下。”说完,林思悠又取出一张新手绢,拉了拉弦,果然有根线的弦眼略微松动。
真是防不盛防呀,弦眼松动,轻则伤到手指,重则划伤脸颊。不过,就只是这样吗?曹明月可能不知,林思悠并不喜欢用来历不明的东西,所以这琴从头到尾她都没碰过。之所以没有自己带琴,只是怕人背后闲话她清高孤傲而已。
过了半晌,桃红回来。进屋掩上房门后道:“我找了三家医馆看了这手绢,三家都说这手绢上有让人过敏的粉末。”
“是漆树提炼加工后的药粉?”林思悠沉思片刻后问道,她隐约是猜到的,只是不敢确定。
“姑娘料事入神,确是加工后的漆树粉,那医馆郎中说因人而异,触碰后的状况也不同,通常会导致红疹,瘙痒。”桃红一脸敬佩的看着自家姑娘道。
“重则导致人恶心,呕吐,出现水疱,水疱破后还会留下疤痕。”林思悠补充道。
“好歹毒的心肠,姑娘我们要告诉夫人吗?”菊青听后气得咬牙切齿,幸亏姑娘谨慎,让她去换了衣服,不然……
“先不要声张。”林思悠知她气愤,可如今无凭无证的,她若是去告状,难免打草惊蛇,自己也讨不到好。
“简直欺人太甚,我们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菊青一张小脸煞白,刚来侯府就下狠手,以后还不知要出多少妖蛾子。
“我自有打算,你先将这把琴包起来,收进库房,不准任何人触碰。”林思悠答。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林思悠捻了捻眉心,抑制住心中烦闷道。
她不爱招惹是非,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软弱之人。曹明月若只是言语上来挤兑她,她可以装做是姐妹间的逞强拌嘴,可当她开始得寸进尺后,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
第二日一早,老夫人来传去静安堂。
卢简诚和卢栖乐两兄妹此次来侯府一为探望长姐,二是为明年的春闱,侯府二公子的学识在书院也是佼佼者,若是能结交并得些提点再好不过。
两兄妹先去拜见了大房嫡母,正由姐姐领着去静安堂拜见老夫人。
两人跪拜行礼后入座。
“你们卢家果然名不虚传,看看这哥儿姐儿都是一表人才。”三夫人笑道。
“他两个脸皮子薄,三伯母快别打趣他们了。”卢静书笑着回道。
“让下人将如意馆收拾出来,你们俩就先在侯府住着,你姐夫去年被陛下外调,恐不能为你辅导功课,不过,找你二哥也是可行的。”老夫人这番安排已是用心了,将兄妹两安排在如意馆,离大房和书斋都很近。
“是,儿媳就去安排。”肖氏回道,卢氏是范阳著名的大家族,在朝中的势力也是错综复杂。看来老夫人是很重视卢静书这个孙媳的。
“你再催下府中三个姑娘,平日就算了,今日有贵客到来,怎得还这般磨磨蹭蹭,简直不成体统。”老夫人佯装生气道。
“祖母别生气,许是有何事耽搁了也说不定。”卢静书温声劝慰,后又对兄妹道:“简诚,栖乐,还不快谢过祖母和三伯母。”
“谢祖母,谢三伯母。”两人异口同声行礼道。
这边林思悠和曹明月两人前后脚进静安堂。
见林思悠并无异样,曹明月和曹婉清对视一眼,便知事已败露。
三人向众人见礼。
“快来见过你们大嫂母家姊妹。”老夫人对她们道。
“栖乐与思悠同岁,只小了两月。”卢静书道。
三人与兄妹俩互相见礼这才入座。
卢栖乐见从三姐妹进门开始,哥哥的眼光就黏在那绿衣女子身上。
故而侧身掩嘴打趣道:“哥哥可是瞧上思悠姐姐了?哥哥努努力,说不定明年我就能添个嫂子了。”
卢简诚一张清秀的脸庞通红,无奈道:“休要胡言乱语,小心阿姐收拾你。”
卢静书转头见自己胞弟这窘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少年期艾,人之长情,就是不知自己这弟弟是看上哪位了。
几人闲聊了会儿,老夫人道后日参加肖将军府的百花宴,让卢栖乐兄妹同去,后又让三位姑娘这几日多陪陪贵客,便不用上学堂了。
曹明月平日敢争对林思悠,是看在林思悠来历不明,又在柳州长大,便觉自己母亲出自肖家,姑姑还是贵妃,自觉比林思悠身份高贵。
今日见和大嫂同出范阳卢家的卢栖乐,倒不敢放肆了,见祖母让她们多陪卢栖乐玩,还乖顺的答应了下来,让卢栖乐有空一定要去纤云院找她玩。
众人散后,老夫人问身边的孟嬷嬷:“你看栖乐这孩子怎么样?”
“模样不错,看性子也是活泼讨喜,见小姐今日格外看重她兄妹俩,是有什么打算吗?”孟嬷嬷回到。
“月底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