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煜的话让几人惭愧地低下头。
刚开始他们也是觉得刚回京城主子就把他们召集起来训练有点小题大做。
现在听完霍君煜的话,他们承认自己确实懈怠了不少。
他们暗阁的人,没有人明面上对付他们,但是暗地里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背后射来的暗箭。
主子说得对,他们确实该时刻保持最佳身体状态。
“是。”几人齐声答应道。
“好,那咱们现在就开始训练,下边的人组队练习,你们这几个负责人连我一起两两捉对训练。”
“是!”
霍君煜看了长安一眼,对他勾勾手指:“今天晚上,咱俩一对。”
什么?
长安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苦瓜。
他的功夫在几个长字辈里是最菜的,除了逃跑速度快一点,没有其他什么长处。
所以平常训练中,霍君煜很少会找上他,都是找几人中功夫最好的长喜陪练。
每次他都会看着被练得鼻青脸肿的长喜说风凉话,哪想到这次怎么轮到了自己?
看着长喜不怀好意地朝着自己咧嘴笑笑,长安觉得自己心里更苦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主子会选自己!
看到霍君煜大步向训练场走去,长安只好苦着一张脸,生无可恋地跟了上去。
……
半个时辰过去,就看长安如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坐在训练场上。
他头一次感受到霍君煜武力值的恐怖,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哪里是切磋,简直是一次赤裸裸的蹂躏!
长安被训练到怀疑人生,他现在连手指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长喜好心地走了过来,问他道:“兄弟,用不用我扶你一把?”
长安刚想对长喜投去感激的眼神,就见长喜又狠狠地插了他一刀。
长喜说:“要我说,主子该挑你们这些弱鸡训练,要不然你们都不知道自己和主子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省得整天偷懒不知道用功。”
长安:…….不是兄弟了,突然心好累。
而霍君煜在操练完长安之后,体力和精神都达到了愉悦的峰值。
他嘴角噙着微笑对长喜勾勾手指说:“来,长喜,咱们来练两下。”
长喜本来已经扶住长安的手一松,嘴里埋怨道:“都怪你,这都满足不了主子,还得让我上。”
长安都已经懒得去想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他现在一动都不想动,就想在这里坐到天荒地老。
很快,又一组训练开始了。
除了长安之外,其余人都在操练场上汗水直流,等到每个人都累得瘫坐在地上直喘粗气时,霍君煜才开口道:“今天晚上就到这里。”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今天的训练简直是魔鬼训练,他们已经体会到长安的那种感觉了。
可是这口气没等松完,霍君煜又继续说:“明天晚上继续训练。”
已经缓过来的长安偷偷一笑:叫你们刚才笑我,嘿嘿,好兄弟就要一起受苦。
可惜他的欢乐也没有持续一个呼吸,霍君煜又说:“明天还是长安和我一起训练。”
长安觉得自己都要哭了,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得罪了主子,要不然他怎么会盯着自己不放?
但是他又没有证据,而且腹黑的主子肯定不会承认。
长安打算找训练结束之后好好和长喜他们讨教一番,看看自己到底是哪里没有注意得罪了他。
到了第二天,天一亮许年年就醒了过来。
她问春分:“春分,宋仵作那里有没有消息传过来?”
算算时间经过了昨天一天,他应该有所发现才是。
春分摇了摇头:“小姐,宋仵作还没有派人传递消息。”
许年年说:“帮我洗漱,等到吃完早饭之后咱们一起过去瞧瞧。”
因为天气炎热,许年年吃饭也没有什么胃口,所以让大厨房准备的都是清粥小菜,春分将早饭端上来后,很快她就吃完了。
许年年让春分准备好马车,让马夫驾驶着马车,朝着宋仵作工作的地方驶了过去。
等她们到了地方,正好见到宋仵作无聊地坐在门口。
春分走上前问:“宋大哥,我们小姐来看你了,不知道昨天有什么发现?”
宋仵作见到是春分,站起来说:“我刚刚派人去给你们送信,没想到你们这就来了。”
许年年从车上下来,走到宋仵作身旁:“不知您可有什么发现?”
看到许年年,宋仵作僵硬的脸上带出丝笑容:“许小姐请跟我来。”
许年年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发现,但是看宋仵作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有了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