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见状,君岁宁也不再退后,她静静地盯着白衣,他的脸被遮得严实,只留一双眼睛在外。
君岁宁没想到他会顾及自己的身份,难道他当真不知自己的身份?她虽与敖承不熟,但敖承也没道理不认识他。
当初,抓着敖阿芙教训时,还是敖承来接的人。
大小场合,都必定见过她的。
看来,真的不是敖承。
心中明明有了答案,君岁宁也不知为何,在他沉默不动身之时,她竟鬼使神差地试探道——
“今早,父皇还说要让大皇兄跟着敖校尉习武,可他却不知,敖家竟养出一个恶魔,他该有多痛心啊。”
她并未明说白衣就是敖承,她不过是试探。
倘若他不是,那她说的只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罢了。
倘若他是,那她恐怕……
凶多吉少。
白衣人的神色忽然变得凶狠,他再也沉不住气,双脚在地面漂移,转瞬便到了君岁宁的面前。
他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将她拎小鸡一般地举了起来,轻而易举。
这力道比彭淑狠多了。
“公主!”苍悯嘶哑吼道。
君岁宁无法扭动脖子,呼吸苦难致使她面色涨红,她背着的小手艰难地做小动作,想暗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