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做的。
能文能武,知性大气,包容性极强。
宋晚意稳住情绪,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负不负的,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她哭过的眼似开在三月的桃花,有种通透明媚的美。
“以前怎么样,我既往不咎,可日后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就甩了你,跟你离婚,然后自己过好日子去。”
李疏鸿勾上她无名指,放在唇边轻轻落下吻痕。
“不会的。”
这个时代的人在情感表达上多有腼腆,含蓄木讷,词不达意。
李疏鸿肯说出心中所愧,已是时代前沿的佼佼者。
宋晚意依稀记得这个男人曾经好像真不是这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从两人第一次敞开心扉沟通后,他就变得愈发胆大。
孺子可教也。
路过李东平家,赵雪梅正追着只鸡往鸡圈跑。
看到从村里往外走的两人,她先是惊谔地张了张嘴,然后慌张地往门后躲,连鸡都不追了。
宋晚意咂舌道,“没了李东平,这个赵雪梅的日子说不准还要好过些。”
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