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外头已人去局空。
惹得许乐川又骂了几句脏话,甚扬言要自己回泸市给京市的人打电话控诉宋晚意的陋习。
车子拐了十几道弯,宋晚意忽然觉得,与宜市相比,跳蹬村的路竟然算得上平坦。
早上喝的稀饭在胃里反复颠簸,在冲出喉头之际,车总算停了。
“哎,警官,就是上头那块地。”
顺着那农民指的方向,七八个男人举着块油布站在地里,许是听见车子的声音,便都齐刷刷地望向这边。
“东西是一早发现的,我们怕一会下雨,就自作主张拿东西过来遮一遮。”
宋晚意觉得他这种保护意识不错,像书啊字画啊这一类的文物,最怕的就是沾水。
记得上一世她寻了副王羲之的真迹,可上家主人保管不当,在扉页撒了水,她花了半个月都没能修补回来。
由衷夸了句:“不错,你们这种做法是对的。”
“嫂子….”周震阳似笑非笑地补了句,“他是怕人觉得他们偷懒不干活。”
那农民闻言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