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嘴唇,锋利干净的轮廓在暗黄的煤油灯下朦胧了几分,“你身子还有伤,该多吃点。”
过后,他似有意无意地开了话匣子:“我记得两年前,队里不是有个死活要离婚的婶子……她如今过得怎样了?”
顾蓉娇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八卦了,印象里李疏鸿永远都是一副沉默寡言分寸感极强的人。
但还是把知道的告诉了他:“你说的是马家那个吧?哎哟,那马婶儿现在过得比叫花子还邋遢嘞,就她干的那点活计能得几口粮?饿急了还和队上的狗抢吃的,噢……我记得去年冬天,也不知是哪家男人不要脸,半夜潜进她房子里把她那啥了,现在人都疯傻了……啧啧”
宋晚意指尖一颤,仰起头不解地问:“哪个男人?现在不是管得严么?还能出这种事?”
顾蓉娇得意洋洋地扫了她一眼,缓缓答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管得再严,你找不到犯事的人,就没证据啊!”
这话像铁锤一样敲醒了宋晚意,她先前一直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