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那郭宝山的样子他现在做梦几乎都能画出来,虽然隔得远,这长得根本不像。
贺幽寒这才解释:“那个家伙能在刑部的追捕下数次逃脱,略懂一些简单的易容之术,再加上这码头上的工人个个汗流浃背,满脸粉尘,自然难以分辨。”
“那将军你又是怎么认出来的?”顺子道。
“首先,他的鞋不对,虽然很脏,但并没有沾到面粉,这一大船的货,有米有面,飘飘洒洒,难免粘在身上。”贺幽寒道。
“万一他是刚上工的呢?”顺子反问。
贺幽寒摇头“那就更不可能了,这码头的工人都是按天算工钱的,即便是半天的工,也应该是中午换班,这早上都干一半了,明显是有问题的。”
“而且,他还走错了路,这个库里应该是存放玉米的,而他在肩上扛着的是小米的袋子,这种低级的错误,但凡多搬两次都不会认错。”
顺子立刻踮起脚尖,躲在树后查看另一个方向的工人,可却并未察觉出不同。
“将军,所有的袋子都是一样的,又没有标识,认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