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也正想试一试这新琴。
新琴刚取出,需要涂些养护的蜡油。
这些东西梅杏南都有带,她正要涂抹时,却被贺幽寒抢了过去。
“你别动了,到时候划伤手又没法弹了。”
既然他这么说,梅杏南便由着他,毕竟之前看他修琴弦的手法就不错。
给琴涂养护油时一定要抹匀,涂得太多会影响弦的正常振动和音高。
看贺幽寒的涂抹手法,的确很专业,不愧是常年泡在教坊司的人。
窗外的微风丝丝吹入,屋内也响起了缕缕的琴音,荡起了一幅宁夜美丽的画卷。
贺幽寒刚开始只是坐着听,神情变得有些复杂,犹豫着开了口:
“我查过了,你父亲通敌叛国的事情是事实,没有人栽赃,你不要白费心思了。”
瞬间,梅杏南的好心情便荡然无存。
她面色惨白,虽然心里有气,但还是尽量忍着,斩钉截铁道:
“不可能!”
从小母亲便偏心弟弟,反而是爹爹对她们姐弟俩一视同仁。
爹爹不仅是自己的启蒙老师,还允许自己上学堂,更是教会自己做人应以忠君爱国为立身处世的准则。
所以她了解自己的父亲,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