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纨绔贵公子强·奸过,而她在事后却直接阉了对方。
梅杏南只叹,大家都是苦命的人。
最让人寒心的是,唐辞忧的母亲竟还逼着她自尽,以保全名节。
但她不肯,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要用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幸好她看得开,活得潇洒,就好像个遗世独立的清醒之人,完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反正干什么都不能委屈了自己。
有她陪在身边,梅杏南都觉得日子没有那么难熬了。
就这样,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同在一处竟也出乎意料的和谐。
...
到了下午,梅杏南还在练习弹琴,突然有小厮找过来。
她瞧着有些眼熟,好像是之前跟在贺幽寒身边的那个人。
对方只将一样东西递给她,“将军命小人将这个还给姑娘。”
梅杏南低头一瞧,这不是自己早上时刚送出去的名帖吗?怎么全都落在了他手里?
而且不止一份,就连她以为成功送进了太子府的那份都在。
“将军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将军说,等他忙完了就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