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何被骂了,但沐凌华这次聪明的没再追问原因,她直起身子,将帕子用茶壶里的水浸湿,递到姜玉嘉眼前:“是,我是混蛋,把脸擦擦。”
姜玉嘉看着绣着绿竹的帕子,瞪了沐凌华一眼,将帕子一把拿过,轻轻的将干涸在脸上的泪痕擦掉。
用完帕子,姜玉嘉将帕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起身撞开沐凌华,径直往床榻上去了。
沐凌华被那不痛不痒的轻撞,搞得迷惑,现如今男子脾气都这般无常吗?
她不自在的屈起食指蹭了蹭鼻子,将桌上的帕子拿起来叠好,平平整整的放在一旁。
今夜怕是出不了这屋子了,撩起衣摆坐在凳子上,随手捡了个桂圆吃的沐凌华在心里想着。
躺在榻上的姜玉嘉失神的望着大红色的床顶,听着沐凌华制造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动静,脸色一点一点变的苍白起来。
感到喘不过气来时,姜玉嘉侧着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床帘,张了张嘴,却一声也发不出。
许是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姜玉嘉一瞬间求生欲望倍增。
他还不能死,不,他绝不能死,他不能死在西梁,若是他死了,哥哥可怎么办啊!
他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