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对梨涡,很像国内一个名字里带“晴”字的女明星。
所以何垚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要不然一定会印象深刻。
马向雷眼里的神采飞快地黯淡下去,嘴上扯出一个违心的笑容,“我也知道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说完眼中又闪过一抹异彩,“我听院子里的女人说,刚刚那位……小姐,她在里面住的时间最久,就住我姐姐隔壁。但是我一直没见到她。其实我也一直在等她……我想……我想,也许她能知道一些关于我姐姐的事也不一定……”
说到最后,像是想起刚才那不堪的一幕,马向雷的声音明显哽咽酸涩起来。
在缅国,处在交易环节上的女人,如果被打发到钟楼那种地方,基本上已经是被压榨完了所有可能压榨的价值,最后才开始从她们身体本身榨取剩余的价值。
放在赌石上形容,就是取完手镯镯心、抠完指环以及大大小小的珠子,最后剩下的微末边角料。
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但毕竟本身还是翡翠。
做货主的,总想着万一遇到一个不开眼的买家,打个包什么的。
能赚一点是一点,反正丢着也是丢,搞不好哪天嫌碍眼占地方,就扔垃圾桶了。
何垚看了看房间门,叹了口气,“她现在的情况……还是等她恢复恢复再说吧。”
这种时候再去刺激卡莲,那是往她心上扎刀子。是个人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