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他的声音,含着苦涩。
含着认命。
宋画道:“夜朝州,只要没有领结婚证,那么就还来得及,你再好好想想!”
“否则等婚礼都举办完了,结婚证也领完了,一切就覆水难收了!”
夜朝州再次沉默。
而等待了半晌,见夜朝州还没有说话,宋画本来想问问,她的话,夜朝州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可夜朝州却是冒出一句:“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别来管我的事情。”
宋画:“.......”
所以她这是一片好心,被当了驴肝肺了?
宋画瞪着夜朝州:“我觉得真是怪了,厉名庄和我提起过你,说你是她遇到过最满意的佣人了,温柔细心而又贴心,可我怎么看不出半点!”
“明明你这人,又冷酷又毒舌!说出的话能够气死个人!”
夜朝州没有理会宋画。
他对厉名庄的态度,和对宋画的态度,自然不一样。
何况他对厉名庄,是以周叔的身份。
而对宋画,用自己的身份。
这边夜朝州本以为,宋画在抱怨。
可没想到宋画下一句却又是道:“所以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在别人眼里脾气火爆的人,在情人眼里,却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
闻言,夜朝州一愣。
他听出了宋画意有所指。
夜朝州是指他这张脸。
也许他这张脸,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丑陋而又恐怖的!
但在情人眼里。
也许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