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别像上瘾了似的,没完没了。”
“嗯,”林浅清清楚楚地应承:“就一次,从此之后,路归路,桥归桥。”
……
夜幕再次降临,大街上流光溢彩。
房车行驶到娱乐场所林立的繁华街道,停泊于路边车位上。
车门打开,林浅率先下车。
北疆昼夜的温差极大,白天酷热难耐,晚上天寒地冻。
林浅白天穿夏装,晚上穿冬装。
米白色修身款礼服式大衣,腰间捆扎腰带,勾勒出窈窕细腰。
一顶点缀莹润珍珠与金属蝴蝶结的同色毛绒贝雷帽,压住满头秀发。
帽子下的瓜子脸明艳清丽,气质冷艳又骄矜。
她戴上灰白色麂皮手套,朝着某一栋酒吧的玻璃门走去,一众保镖拖着双腿直打颤的杜翔,从房车上下来,紧随其后跟着他。
玻璃门拉开,林浅步入酒吧。
早已在此等候的经理迎上来,毕恭毕敬招呼她:“少夫人,你来了,请往这边请。”
林浅止步,快人快语地说:“我不在这里寻欢作乐,来这,是给在这消费的顾客送玩物。”
经理不解,林浅直言了当,“我知道,来这消费的顾客,清一色全是男人,他们的取向,他们的爱好,我都知道。现在,我要你组织一场游戏,一场侮辱老头子人格的游戏。”
经理大感兴趣,在这里当经理,他自然不是正经人,内心邪恶的一批,“嘿,什么游戏。”
林浅不明说,应经据典的暗示:“《史记·淮阴侯列传》记载,淮阴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虽长大,好带刀剑,中情怯耳……”
仅仅说了个开头,经理心领神会:“好了,我明白了,这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