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顾总的母亲看不见,他老婆,想必也是个任劳任怨伺候婆婆的免费护工。”
林浅止步,循声看去。
说话之人,身材曼妙,五官美艳,化着精致通透的裸妆,姿态优雅地侧身而坐,神色自信倨傲,脸上挂着大方而得体的淡淡微笑。
看似端方明艳,举手投足间却缺少从容不迫意味,表演痕迹浓重。
看样子,顾砚辞说的“名媛”,是她没跑。
事实胜于雄辩,林浅不跟她理论。
她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神色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插在花瓶里的花朵。
那位名媛投来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林浅。
看到林浅身上穿着的华丽礼服,名媛神情僵硬。
那一袭银白色礼服裙,不含任何一家知名品牌独有的设计元素,却透着奢侈品牌特有的大气高级感,裁剪与版型又恰到好处的贴合她身材,明显是私家订制出品,世间仅此一套的绝版服饰。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看手能看出女人的生活状态。
林浅有一下没一下拨弄鲜花的手指,手背光洁无瑕,手指白皙纤细,犹如雪玉雕琢而成。
长长的指甲形似水葱,浅浅涂抹一层清淡素雅的渐变色指甲油,沾着细小闪亮的碎钻花,光洁莹润的小珍珠。
她手指一动,碎钻流转出熠熠生辉的清光,于低调中透着贵气逼人的高级感。
那些原本信奉名媛说辞的女宾,看清林浅那双手,纷纷认为:她胡说八道。
众所周知,洗衣做饭伤手,指甲长,做什么极其麻烦。因此,手漂亮还做着精致美甲的女人,不干家务活,更不可能伺候谁谁谁,都是别人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