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
经历过一次与死神插肩而过的恐怖惊吓,林浅学乖了。
她服软,低声下气道歉:“呜呜呜,你饶过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有罪,我该死,我再也不敢了!”
听到她可怜兮兮的道歉声,顾砚辞积郁于胸的怒气,消散七八分。
他停车,右手松开方向盘,下颔线依旧紧绷,“错哪了?”
林浅打开车门跳下车,扒掉脚上的高跟鞋,甩手敲到挡风玻璃上,“错在不该招惹上你这个神经病!”
顾砚辞黑眸微眯:“林浅!”
林浅丢下高跟鞋,像逃命似的往外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惹不起她躲得起。
顾砚辞冷飕飕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跑,能跑到哪里去?让她跑,反正她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赛车场大门外,林浅回头,没看见顾砚辞。
她穿上高跟鞋,放慢脚步走到街边,寻找深夜仍在营业的出租车。
不知哪个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