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指了指柜子说。
“谢谢红姨!”姜炎礼貌地道谢。
红姨忙里忙外收拾,姜炎打开了手机,微信里面的消息到处都是红点点,虽然现在没什么力气,她还是逐一点开去看,能处理的回复就先回复了,不能处理的发微信跟同事沟通跟进,一阵忙活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社畜的本能是刻进了DNA,就算生病,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喝完药之后,她哥发了条微信问她情况咋样,回复完之后,她感觉眼球有些酸涩,打算放下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周秉文走了进来。
“喝了药吗?”他坐在床边,问。
“刚喝。你不是出去忙了吗,怎么回来了,没带东西?”姜炎惊喜地看着他。
“去律所开个会,顺路去看了眼老赵,给他送了点药。我今天在家办公,有事就叫我。”周秉文摸了摸她的脸,说。
姜炎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说:“我想看看你的背,有伤疤那个地方。”
周秉文转过去撩开后脖领子,往左肩这里,就能看到一条伤疤,并不突兀,似乎做过了某种平滑处理,但是还是可以看见缝针留下的痕迹。
姜炎抬起手,摸了摸那道伤疤,不知道有多少律师留下过这种伤疤,若他们淹没于尘埃中,只是历练中的一道印记,如果那是一个伟大的项目,伤疤就会成为一枚徽章。
扪心自问,她有一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