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拿出来,电话已经不响了,随手塞自己口袋里。
姜炎内心绝望哀嚎,以前怎么不觉得金箔梅酒那么上头,这会醉得她感觉身体和灵魂已经各过各的,全然不受控制。
终于走到四栋楼下,正在等电梯的当口,姜炎脑袋抵在墙上,两分钟光景,电梯一到,她却趴在墙上没动静。
“小姜律师?”周秉文拍拍她的肩膀。
姜炎没反应。
“姜律师?姜炎?”周秉文捏了捏她的耳垂,她依然毫无反应。
纵横酒场这么多年,周秉文直接挠了挠头,这姑娘必然是喝断片了,就在她家楼下,周秉文也不知道姜炎住在几楼。
这会儿,姜炎整个人软塌塌地倒了下来,周秉文赶紧把人接住,总不能这个时候把人给扔楼栋大堂里,关键是已经看见他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