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会,南焉忽然想起来问。
他说,“他好得很,他还挺喜欢打高尔夫的,老爷子给他定制了个球杆,天天带着他打。”
“也想你。”
后面这三个字,他没有署名。
代表十一,亦或者是代表他自己。
南焉现在脑袋发懵,没法去细究这些话术,只觉得这个小东西好没良心。
连个电话和视频都不打一下的。
但她不生气,知道十一在老宅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晏老爷子第一个重孙,虽然不是从他所期盼的孙媳妇人选肚子里爬出来的,但也不妨碍他稀罕。
她没说话,似乎是在等他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
“过几天,就是十一的第三期化疗了。”
他话头停顿下来了。
南焉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就推了推他,“你能不能起开说话?压着重死了!”
宴景禹不动。
“宴景禹?”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她光滑的下颌就被捏住了。
力道不算轻。
却也没让她感觉到疼意。
顷刻间,她唇间一凉,呼吸声被悉数夺了去。
他的吻,又急又快,不给她半分反应的机会。
南焉的身体颤了下。
“第八天了,过了吧?”半晌,他喘着粗气问。
南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