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那张漂亮斐然的脸上不见半分血色,极尽妩媚的狐狸眼泛红。
破碎而又娇弱。
轻软的声线里透着卑微的乞求。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选的路了,也只有这条路,才能让言轻尽快从那个噩梦里醒来。
她除了放低姿态去求宴景禹,别无他法。
宴景禹轻嗤一声,越过她,输入密码,走进屋内。
南焉一时拿不定他的想法,但已经没有退路了,还是咬牙跟进去了。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玄关处亮着微弱的感应灯。
男人覆在黑暗中,神色不明,让人看不清情绪。
他轻滚着喉结,“过来。”
低沉清冽的嗓音划过,犹如冬夜的寒风,灌入她耳郭中。
南焉迈开步子,走向他。
心跳也随着距离的缩短,愈发加剧。
那双晦暗幽深的眸子里氤氲着浑浊和欲望。
这是一个开端信号。
一瞬间,她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自尊心和骨气早已被绝望捏得粉碎。
她踮起脚尖,缓缓吻上他的唇,细长的手指轻抚在他的胸膛上。
丰盈温软的触感,瞬间将他的思绪撕扯开,他眸光一沉,用力掐紧了她的腰肢,似是要将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