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宴景禹淡淡扫向她的脸,再次心生燥意,靠在椅背,以一个主宰者的姿态,“我不是做慈善的。”
这样的态度,是南焉意料之中的。
宴景禹这样的黑心资本家,从来不会让自己做亏本买卖。
“只要你把言轻救出来,让冯川那人渣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什么都答应你。”她揪着心,将姿态放得极低。
极静的屋内,响起一道情绪不明的低笑声。
南焉的呼吸不自觉放轻了下来,后背浸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没底,不安,焦虑。
是她此时此刻所有的心境。
“你能给的,别人也能给,你就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了?”男人的声音轻轻地,透着几分不屑和轻蔑,
她心口似是被扎了好几把刀,鲜血直流。
好半晌,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宴景禹看着她,以为以她现在浑身是刺的脾气,会硬着骨气二话不说的离开。
而非现现在,隐忍的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他敛了敛眸,玩心四起,“她对你,就这么重要?”
“嗯,重要。”
话音落下的那刻,宴景禹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随后又从喉间发出一道低低的轻嘲声。
好像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