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齐这个文秘天赋倒是真让陈楚觉着有些意外的。 因为从调查到的家庭背景来看,范齐的父亲是做工程的,母亲自己经营着店铺,爷爷奶奶这一辈都是农民,没听说过有人从事文秘工作的。 至于外公外婆的情报不是很确切,因为范齐的母亲是家里面最小的那个,父母去世得很早,是家里面的兄弟姐妹一块抚养长大的,只是说父母在世之前是单位职工,但具体是哪个单位,做什么职业,不清楚,家里面也很少提。 “话说回来,这文秘天赋该怎么培养?” 陈楚仔细一琢磨,貌似现在想着让范齐帮自己处理工作显然是不太实际。 而且文秘工作经常要跟文字打交道。 就范齐那语文水平吧……陈楚也就是呵呵一笑了。 高一一整个学年教下来,七班语文的整体水平几乎是原地踏步。 给陈楚都整得有些怀疑人生了。 他都有系统加持还有模仿,教学水平按说应该是不断提升的,可是七班的语文平均分就没什么动静。.. 更诡异的是,只有语文的平均分原地踏步,有些时候还会退步。 其他科目都是呈进步趋势,尤其是数学,目前七班的平均分基本上都是维持在八九十分左右。 陈楚虽然事情多,但是本职工作从未落下,一直都在认认真真的上课。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群孩子似乎不是太听得进去。 “是我的上课方式不对么?” 陈楚不由得托着下巴沉思,感觉这事情着实让人有些费解。 当然,语文成绩好的依旧好,不好的还是那老样子。 不过自己琢磨可能琢磨不出来什么所以然,陈楚还是打算把人给喊来问问。 先喊来了邓思佳,问问自己的上课方式是不是不太容易理解。 邓思佳一听,连忙道:“没有啊!很容易理解啊!而且老陈你的教学能力一直在提升,讲解的也非常透彻和幽默啊!我听着就感觉很不错。” 邓思佳毕竟是专门一对一补过课的,所以习惯自己的教学方式也正常。 陈楚又把其他人给喊来问问。 这次喊来了汪乐邦,问问汪乐邦上语文课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啊!”汪乐邦挠了挠头:“不就是正常的上课么?” “那你听得进去么?” “听得进去啊!”汪乐邦点了点头:“老陈你讲得很好啊!” “这时候就不需要客气了,你感觉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尽管可以说。” “没什么不好的。”汪乐邦一脸认真地说道:“真的不错。” “那你为什么语文只考四十多分?” “……”汪乐邦一咧嘴,憨笑一声:“稳定发挥。” “过于稳定了。”陈楚无奈道:“除了上课的时候,平日里自己会看书么?” “嘿嘿嘿……” 算了,当我没问。 陈楚摆了摆手,让汪乐邦下去了。 感觉问的这些都是不正常的,问个正常点的,还没保送的,最好还是没开天赋的。 这不把司马晴给喊了过来,同样的问题,司马晴整个人的态度就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 “老陈你上课上得挺好的啊!我觉着没什么问题。” 陈楚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没有多问,又把范齐给喊了过来。 果不其然,这孩子见了自己,跟司马晴的态度基本一致。 唯唯诺诺,眼神之中带着五分敬畏,三分疑惑,两分无所适从。 暂时也让范齐回教室去了。 “血脉压制的缘故么?” 陈楚有些哭笑不得。 可能是因为教师霸气和史诗教育技巧给孩子们留下的阴影太重了,一直挥之不去,导致上课的时候虽然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认真,但实际上心思压根就没放在课本上。 还有些可能则是把心思放在了自己的专业领域。 一部分则是压根不受影响,比如汪乐邦。 陈楚挠了挠头,颇为无奈。 刚开始带七班的时候,的确是有些过于依赖教师霸气和史诗教育技巧了。 用的次数相当频繁,久而久之肯定会产生一些不太好的影响。 虽然现在用的次数已经很少了,但这副作用也不是能够轻易抹去的。 对自己开展教学工作的确是相当不利。 可即便是想通了这一点,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 这种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