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出事。 现在看见他被推出来,她害怕的,是以后漫漫人生里再也没有他的陪伴。 温尔晚在想,要是没有了慕言深……她该怎么活下去啊。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没有了他,她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 她不能失去丈夫,孩子们不能失去爸爸。 温尔晚的手轻轻的落在慕言深的手背上。 他的手,很凉,没有一丝温度……明明,他经常给她暖手的。 “慕言深,”温尔晚轻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你要早点醒来,早一点,我在等你,你不要让我等你,不要让我这么害怕,好吗?” 没有回应。 不,他只是现在不能回应而已。 护士将慕言深转到了病房。 温尔晚坐在病床边,守着他,陪着他, 眼睛发红发干,有些微肿。 “尔晚,”夏安好推门走了进来,“我刚刚去问了,主刀医生说,慕言深的情况还算良好,而且没有生命危险,醒来之后住几天院,就能恢复了。” “……知道了。” “可能他的昏迷,不是生病造成的吧,是最近忙?累?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各种检查报告暂时还没出来,出来的几份检查结果都是好的。” 温尔晚点点头。 夏安好又举高手里的东西:“对了,我顺便给你买了一份馄饨,热乎的,很好吃,是你最爱的虾仁馅。你在这里陪着慕言深,多少要吃点东西。” “放那里吧。”温尔晚说,“安好,你和乔之臣回公司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太多的朋友,七嘴八舌的安稳,其实并没有多好的效果。 有些道理她都懂。 “嗯。”夏安好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将馄饨放在桌上,“记得吃。” 温尔晚一直都看着慕言深,神色有些憔悴。 “对了,乔之臣。”温尔晚忽然想到什么,“慕言深的事情,不要告诉慕家。我怕老爷子会担心,伤了身子。” “好。” 温尔晚笑笑:“谢谢,还好有你。” “跟我说什么谢谢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乔之臣看着病床上的慕言深,心里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