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且有些挑事的意思。 慕言深摇了摇头:“我是想让你自己静一静。” “你不会安慰我吗?”温尔晚又说道,“哪怕一句话也好。” “你需要我的安慰吗?” “需要!” 慕言深望着她,眸色渐深:“你知道的,晚晚,我不太会安慰人。” “那就为了我,去学一学!” 说完这句话,温尔晚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 不过,慕言深却没生气,还是语气稀松平常:“好。我学。” 温尔晚的脾气,都像是打在棉花上。 慕言深根本不接招啊。 她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放软了语气:“我就是在发泄,没事找事,你怎么一个劲的让着我?” “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在发脾气,所以才让着你。” “啊?” “发泄出来就好了,别闷在心里。”慕言深说,“我是你的丈夫,我可以接住并且包容你的坏脾气。” 温尔晚顿了几秒,然后笑了起来。 还别说,她这么找慕言深胡闹一下,心情确实开阔了不少。 大概…… 这就是婚姻的意义。 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始终有一个人,站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经历所有的喜怒哀乐。 “要去公司吗?”慕言深问。 “去!” 他伸出手:“走。” 温尔晚把手搭在他的掌心。 慕言深稍稍用力将她从沙发上拉起。 帝景园里,又恢复了寂静平和。 …… 左家。 宁语绵站在客厅里,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我……真的回来吗?”她喃喃自语,“我还能回来吗?”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能再踏入这里半步了。 曾经,这里就是她的家。 订婚后,她就从宁家搬出来,住在左家,早就已经是这里的半个女主人。 左家的每一个地方,宁语绵都无比的熟悉。 左敬站在她的旁边。 “你当然可以回来,语绵,你还有机会。”左敬说,“只要你……” 宁语绵直接打断他的话:“你又想劝我给出解药吗?” “语绵,我这是在帮你,不是在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