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 “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也救不了你,”左敬说,“你不要辜负我和宁家对你的最后期望。” 宁语绵慢慢的摇了摇头。 “你不是属于我的,我也不是属于宁家的……你们对我的期望,我可以不在乎的!” 左敬问道:“你确定要和所有人为敌吗?” 宁语绵不说话了。 “只要你回头,还有人在等你,”左敬继续劝道,“不要将自己放在一个孤独的位置,不要让自己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我们没有了婚约,依然还可以做朋友的。” “听到了吗?语绵,我可以像哥哥一样,一直照顾你。我还没有放弃你,你也不要放弃你自己。” 半晌,宁语绵还是摇了摇头。 不管左敬说什么,她听着,不开口也不答应。 “够了。”慕言深出声,“左敬,跟我出来。” 左敬看了宁语绵一眼。 宁语绵没有挽留他,也没有看他,眼睛不知道注视着哪里,是涣散而无神的。 执迷不悟。 左敬起身,和慕言深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病房。 站在走廊的窗户边,慕言深淡淡开口:“宁语绵这边,不管是好言相劝,还是威胁逼迫,都没有用了。她哪一招都不吃,油盐不进。你和我,都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左敬不解,“之前你拿宁家威胁她,她明明害怕了的。” “因为身世。”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尔晚的身世?”左敬说,“这件事应该瞒着她的!不能走漏一点风声!” 慕言深冷笑一声,讥讽道:“你以为我考虑不到这一点吗?身世的事情,不是我告诉她的!” “那是谁?” “宁家!” 左敬愣住了:“伯父和伯母他们……” “事情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慕言深望着他,“你知道宁语绵的身世吗?” “知道。” 慕言深有些意外:“你知道?” “她是宁家收养的女儿,这一点,我一直都清楚。”左敬回答,“在她正式被宁家收养之后,我就将她当做了……失踪的尔晚,我将尔晚该拥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