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 “是是是,你没醉,越是醉透了的人,越喜欢说自己没醉。” 温尔晚敷衍的应着,像是哄小孩子。 “慕言深,你先松开我。”她说,“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擦擦脸。” 他立刻板着脸:“你去哪?不许!” 说着,他更加用力的收紧双臂。 温尔晚只觉得腰肢被他勒得发疼。 “永远也别妄想离开我,永远。”慕言深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如果敢走,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 温尔晚觉得好笑:“我的家人都在海城,我能走到哪里去?” 慕言深停顿几秒,大概是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好一会儿,他忽然叹了口气。 “温尔晚,你要什么。” “啊?” “你想要什么,你究竟要怎样才能为我留下。你说,我给。”慕言深望进她的眼眸深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他那么认真。 像是许诺,像是情人间最真挚的承诺。 可他和她,表面上虽然是夫妻,实际上却是仇人。 温尔晚也在慕言深真挚的眸光里,失了神。 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天地之间仿佛都只剩下彼此。 “叩叩叩——”直到敲门声响起。 温尔晚猛然回过神来,立刻起身去开门。 “太太,醒酒汤。”管家递过托盘。 她接过,端到床边的时候,慕言深已经闭上眼睛睡下了。 温尔晚一动不动的站着。 刚才慕言深的那些话,好像是一场梦,虚无缥缈。 但又确实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温尔晚苦笑着摇摇头,她在胡思乱想期待什么呢,慕言深都醉得不省人事,说的醉话,她好像…… 当了真。 她轻轻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重新在地上躺下。 慕言深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头疼欲裂,他不停的揉按着,大脑里一片空白。 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记忆停留在酒吧,和乔之臣边聊边喝。 慕言深下楼,扫了一圈也不见温尔晚人影。 “慕先生,太太去公司上班了。”管家马上说道,“不过太太走之前,特意给您做了醒酒汤。” 他脸色淡淡的,坐在餐桌前。 管家伺候着他吃早餐,又说道:“太太挺辛苦的,昨晚您喝得酩酊大醉,她一个人照顾您,晚上都没睡好,今早满脸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