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想到了上次季听澜“登门拜访”时似乎也是这样不请自来的。 郑直礼吓惨了,手里抓着一把水果刀,打算防身。 心里还在纳闷,季听澜不是去法国了吗? 门外,一身枚红色衬衫的妖娆男人,迈着两条修长的腿,慢慢走进来。 他走到郑直礼面前站定,“郑董事长,文先生有事想跟你谈谈。” “文先生?哪个文先生?”他不记得自己跟什么文先生有交情。 “京北顶级资本大佬文先生。”陆衍笑得邪魅。 一旁的老妇人走到儿子身边,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也变得谨慎多了,“儿子,文先生是谁啊?” “一个能控制整个京北经济命脉的男人。”郑直礼脑子里还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文先生了。 老妇人有些狐疑地看着陆衍,“文先生找我儿子有什么事?” “那还得请郑董事长自己去问个明白,文先生就在门外的车里。” “有什么话让文先生自己来家里说,我们不出去。”老妇人护着儿子。 “可以啊,不过文先生有洁癖,讨厌脏的地方,或者我先让人把这里铲平?” 陆衍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出去。” 郑直礼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乖乖跟着陆衍出去了。 他确定,自己从没有惹过文先生,所以心里十分有底气。 车门是开着的,郑直礼想要上车,却被陆衍一脚踢在腿弯处。 他毫无防备,就这样跪在了地上,手里的刀滑稽得像是小孩子的玩具,掉在了一旁。 地上的泥水又冰又冷,他只穿了一件浴袍,冻得龇牙咧嘴的。 想要抬头,陆衍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头,“把头低下!” “郑直礼,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女孩儿。”车里的男人,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嘶哑。 “你的女孩儿?我不玩女人的,文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 郑直礼虽然有家暴倾向,但是一直洁身自保,从不玩女人。 “那我提醒你一句,今天你带着她去相亲了。” 郑直礼整个人都僵住了,叶挽星是文先生的人? 不可能,她怎么会认识文先生这种大人物。 一定是搞错了。 “文先生,我今天是我小女儿去相亲的,她叫叶挽星,应该不是你的人吧。”郑直礼试探着问。 “原来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文先生勾起唇角,笑容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