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盘点就知道,这四成可十有价值。 关梦点头:“可不,你们发财了呀,请客!” 张长言都要气死了,哼哼唧唧:“别说了,气死人,哥也的,都瞒到了现在,怎么就不瞒到红之呢?现在爹知道了,说们无法无天,不给们零花钱,红就别指望了!” 把他们打一顿之,股份欠条张丞相也收走了,零花钱都不给他们,股份红还可能给他们吗? 苦他们吃了。 钱最可能给他们爹,可不气人吗? 想想就憋屈。 张长行也对自己大哥无语。 早不说晚不说,眼看要熬出头了,他竟然说了!! 张长行不想再提这件事。 他听着外的动静,感叹:“容昭厉害,欠债上亿,天啦,这辈子就没听上亿两这个数字!” 上亿两,那得多少钱啊? 关梦十赞同地点头,一脸敬畏,“这摊子也只有容昭能收拾,百姓还担心容昭出事,不可能的。现在连三位皇子、你们张家、徐家,都不敢动容昭一根手指头,皇上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谁不知道,害容昭等于毁掉大雁朝? 百姓们的钱都在银行,容昭出事,要闹出民愤的好不好? 别说边关还在打仗,一个不好,大雁朝休矣。 裴承诀:“前几天还有流言,说容昭女子……” 张长言撇撇嘴,不以然—— “流言伤不到他,别说什么容昭个女子的诽谤之言,现在就算说他个鬼,也得在阳间好好待着,把这摊子端住!” 这个形容虽然古怪,但却很贴切。 从古至今都有降妖除魔的传说,可若那妖魔欠着天下人的钱……你看有谁去降除? 三人赞同地点头。 - “扒一扒”之,又了两天。 永明二十七年二月十二日。 今日不大朝会,但边关有战事,朝内还在挖通敌之人,所以有小朝会,许多人进进出出去宫中见皇上。 这不上朝,没那么多规矩,不用非得穿官服。 因此,宫门口,来来往往的官员们有穿官服,也有穿便服的。 平日里,容昭便大朝会都时不时不肯去。 今日小朝会,换衣服出门了,去宫中。 骑着一匹白马,十悠闲地从安庆王府出去,带着一百护卫以及皇上给的三十暗卫,浩浩荡荡一群人,远远一看就知道谁。 但今日不同,所有听到声音的人抬头看一眼,又淡定收回视线。 嗯,容世子。 嗯? 容世子?! 那收回的视线,猛地再次看去,脑袋僵住,满脸错愕,瞳孔地震。 “啪!” “咔嚓!” 有人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有人端着的碗砸了,还有人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却呆滞地看着白马。 容昭一袭红衣,华贵又张扬热烈,那一套魂梦萦,今日穿在了上,头上挽着精致的十字髻。 红衣与额间一点红痣相称,美如烈阳,璀璨夺目。 对着路边人点点头,如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淡淡一笑,风姿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