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怪张三,张二激到眼红了! ——银子雨,这是真的银子雨啊。 张三也激地看容昭,眼睛亮晶晶的:“福禄庄还有扩建吗?怎扩建?这庄子已经很大了!” 容昭闻言,云淡风轻回道:“近日总有客人因为预订到想要的日子而满,还有一捧着花花银子的商贾、豪绅,因着完全有空档,只能将他们推出去。” “我便想着,京城可以再建一家福禄庄,与这边同样酒菜,却完全同的景致风格,仅能承办多宴席,客人可以挑选景致,宾客们也能有意。” 张长言眼睛一亮。 容昭再补上一句:“还有其他府城豪绅们询问过,我想着,若是京城另一家福禄庄顺利的话,未来也可像福禄轩一样,铺整大雁朝。福禄轩已经打响名气,福禄庄再开过去,便会极为顺利。” 张长言顿时兴奋,张长行此时和老三难得脑回路同频,脑海中闪过同样的内容—— 好多钱,好多钱,好多好多钱! 一家福禄庄已经如此,那未来数家呢? 张三觉得自己这四成股份实在是值钱得很,才万成本,若是按照容昭预设,未来也许每月能有万。 容昭这时看他们,蹙眉:“所以到底退退,张三,你把欠条带着?” “退。”张三抱着银子,语气坚定,“绝对退!” 容昭又看张长行,摆出耐烦的态度:“二公子呢?三公子的话到底作数作数?若是张家同意,我现在退给你,我可想过段时间又有人来找我退股,麻烦得很。” 有时候投资便是如此,好项目就得“傲慢”。 你越是追着别人要投资,别人越是愿意投,觉得有坑,但若是你显得傲慢,高兴他们退出,他们反而愿意退,甚至追着投资。 何况,这确实是有利可图的生意。 张长行已经说出拒绝的话。 但是—— 这生意到底是老三的…… 这生意若是他的,他也会如同老三一样,坚决退。 可这是老三的生意呀,他有必要为了老三瞒着吗?若是被父亲现了……他什好处有,还要挨骂。 父亲与容家仇怨太深,那是宁愿自损八百,也要坑容家一千的人。福禄庄、福禄轩能打任何人,却绝对会打父亲。 张长言急了:“二哥,我财怎会忘记你?若是你肯帮我瞒着,每月的红,我你一,二哥!” 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带着哀求。 张二越纠结。 容昭却越耐烦,站起来:“你们到底选好?若是开店差投资,我才懒得等你选,福禄庄这般好的营生,裴关山与裴承诀想投资,你退了,我拉着他二人入股,也是一样。” “行!”张长言与张长行齐声道。 于张长言而言,这福禄庄已经是他的产业,怎可能让裴承诀与裴关山插一脚? 他还等着以后可以炫耀出去,洗刷自己“纨绔”印象。 而对于张长行而言,却是心中一。 ——既然还差投资,拉谁行,为什能是他? 四大亲王愿意投资福禄轩,他为什能入股福禄庄? 福禄庄明显是有名有利的产业,张丞管儿子管得严,而且他又是皇帝心腹,从肯收受贿赂,张家是远有四大亲王以及容家有钱,张二也如京中其他公子那般出手阔绰。 若是这名利双收的产业也是他的…… 张二心跳如擂,这念头在他脑中疯狂叫嚣着,他听到自己声音很轻,却十坚定:“既然开店还差钱,那我来入股,如何?” 张长言:“!!” 容昭嘴角微扬,面上一脸诧异:“什?你要入股?” 张长行已经说了出来,神便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点点头,看容昭,“于你而言,裴承诀裴关山与我们什区别。你与老三关系好,老三退,我再入钱,占股份,如何?” 容昭似乎有摇。 张长行越激,拔高声音:“裴承诀与裴关山对付,他们若是合作,恐怕还会出问题,而且,四大亲王府已经拿出四万,再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