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她推进了柴房,嘱咐道:“用柴头把门抵住,谁敢闯进来,就用柴刀砍他。”说完便把门带上了。
回过神来的弟弟望着陆离,又惊又喜:“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你叫千山是吧?昨晚的事儿,多谢了。现在……”陆离笑了笑,挥了挥扁担,“揍他们吧!”
千山兴奋地点头,大吼一声:“劈死这些畜生!”
姐姐暂时安全,再无顾虑,千山举着斧子迎着棍棒冲了上去。
陆离暗道:这小子是个狠人啊!
陆离也冲上前,举起扁担横劈竖砍,呼呼作响。
院子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柴房里,姐姐按照陆离的嘱咐用柴头抵住房门后,紧握柴刀,从门缝里观察外面,紧张万分。每次看到弟弟和陆离挨棍子,都揪心不已。
她望着陆离威武勇猛的身姿,宛如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想起刚才陆离与她的稍有接触,又忍不住小脸发烫,红扑扑的。
陆离肾上腺素狂飙,后背不知道挨了多少棍子也不理会,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片刻,刘初水带来的十个人全部倒地,横七竖八地躺在院子里。
千山喘着气,他没有用斧子劈人,而是用斧背砸人。他一个人干翻了三个,个个都蜷缩着身子哀嚎不断,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
陆离不知道大楚的律例,但是能想到杀了人绝对不会安宁。剩下七个全是他一条扁担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