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中,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摇曳的油灯照亮着四周。
马有森,萱妃集团的前任分公司副经理,已经在这里饿了三天。
他的脸色苍白,身体无力地倚着墙,眼中的光芒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马有森,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企图?”张渊冷冷地问道,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他坐在一张石凳上,面前是一张破旧的桌子,手里把玩着一枚铜质的魔方,每一面都刻着神秘的花纹。
马有森的嘴角微微颤抖,他不敢抬头看张渊,只是低头看着地面,声音沙哑地说:“我……我什么企图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报复公司?”张渊的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愤怒。
马有森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想出口恶气,我没想过要报复公司。”
张渊盯着马有森看了片刻,然后冷笑一声:“真是可笑,你这种人的怨气凭什么得要公司来承担?”
马有森的头低得更低了,肩膀颤抖着,像是在哭泣。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张渊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马有森面前,冷冷地说:“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转身向身后的人影吩咐道:“叶颠,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地牢的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那是叶颠走向马有森的脚步声。
这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汉子,脸上正带着一副残忍的微笑。
他慢慢地走向马有森,每一步都像是在折磨着马有森的神经。
“不……不要……不要打我……”马有森的惨叫声在地牢中回荡,他的身体被叶颠按在地上,只留下头部还能微微动弹。
张渊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冷眼看着这一幕。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或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和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马有森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的身体已经被叶颠打得无处不疼,但他的心中更加痛苦。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张渊冷冷地回答:“如果你当初没有做出那些事情,也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马有森的身体被叶颠按得更加牢固,他无法动弹。
他的眼睛看向张渊,想从他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同情或怜悯。
但是他没有找到,只看到了无尽的冷漠和愤怒。
“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报复公司。”马有森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只是想出口恶气。”
“哼。”张渊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没想过?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叶颠听到张渊的命令后,下手更加狠毒。
他的拳头如同暴雨般落在马有森的身上,每一拳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击碎一般。
马有森的惨叫声在地牢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张渊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这一幕。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但他也知道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他要让马有森知道生命的可贵和自己的错误。
他要让马有森知道,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的。
遍体鳞伤的马有森,独自坐在阴暗的地牢中,瞪着那扇紧紧关闭的门,听着远方的钟声回荡。
他的愤怒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如同黑夜中的暗流,涌动不息。
“别让老子出了这个地牢。”他嘶哑地低吼:“如果我死在这里是活该,如果我活着出去,我就弄死你们俩。”
张渊,那位董事长,站在地牢外,面带微笑,语气平淡如水:“我保证你不会活着出去了。”
他的声音在地牢的回音中荡漾开来,如同死神的呢喃。
马有森听到这句话,心中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无力地倚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他明白,自己已经走到了命运的尽头。
回到办公室,张渊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酷,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叶颠,让保安队把地牢附近严格布控。”他吩咐道:“肯定会有人来救人的,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樱花国的人。”
叶颠身体微微一颤:“是,董事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渊看着叶颠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保安队迅速行动起来,如同蚂蚁般穿梭在地牢周围。
他们严阵以待,等待着那个不知名的拯救者出现。
马有森在地牢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