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让牛家父子长个记性。
至于那三月殒命丸，也不过是他随便调配的假货而已。
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夏九龄和叶颠看着这一幕，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这个人，竟然真的能为了活命，无耻的杀了自己的父亲。
夏九龄愤怒地说：“牛鳖，你为了活命，竟然杀了自己的父亲！你还有人性吗？”
叶颠也看着他，说：“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值得救的？你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了。”
牛鳖没有说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已经完全被这个世界所抛弃，变成了一只无家可归的野兽。
张渊看着他，终于开口了：“你这样的人，还活着干什么？你还有脸来找我？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解药的。”
牛鳖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哀求道：“张渊，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这样！”
张渊看着他，眼神冰冷：“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不值得我救。”
夏九龄和叶颠也看着牛鳖，他们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怜悯，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错误是无法被原谅的。
“带他下去。”张渊冷冷地说：“给他挖个坑埋了就行了。”
夏九龄和叶颠没有说话，他们默默地拉着牛鳖走了。
他们的心里也充满了愤怒，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牛鳖的容身之处，死对他来说，也许是最好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