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腰际往下,半身被暗红的血色浸染。
我将衣服打开,露出里面的婴儿说:“医生,你快救救她。”
校医毕竟有个七岁的孩子,她一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刚生的?”
惊诧之后扫视我全身一眼,忙去检查婴儿,她戴手套给床消毒,给婴儿剪脐带,给她洗后又找柔软的毛巾给孩子包上。
忙完这一切,她才皱眉说:“我里面有备用外套,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换掉,然后找你的导师来,我需要先打个电话,你看着孩子。”
万幸校医是个母亲,她做这一切都那么游刃有余,从容冷静。
先来的是我导师白雨景,她看到我又看了我身旁的婴儿一眼,一时语声惊颤:“你的?”
我急忙摆手辩解:“不是的不是的……”
校医搭话了:“老师,你这样问她,女孩子面皮薄她怎么会承认。”
我慌了,极力辩驳:“真不是我的,我是在厕所里发现这个娃儿滴!”
可能是太焦急,我连方言都说了出来。
导师身子一晃,闭眼扶头欲言又止,校医见她摇摇欲坠慌忙扶住她。
校长来后,询问了许多关于我发现孩子的问题,然后让校医将我和孩子送到最近的医院检查。
可我不去,不是我生的,我为何要检查。
经过一晚上的惊吓,校医说我脸色苍白,十分虚弱疲惫,需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