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
“嗯,坐这里,你是怎么不舒服?”张成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子。
“体检报的垂体异常信号。”
……
接下来,两人大致重复了一下我那天和孟雨桐的对话,只是张成的问话方式和提问的关键点都比我专业太多。
“赵羽川,原来你真不是流氓啊,是我错怪你了。”周滢轻轻地推了一下我,开口道。
“早跟你说了,可你也不相信啊。”我不以为意道,确实当时我表现的不是很让人信服,错怪我也不能全怪她。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差的怎么有点多啊。”周滢又讲了一句大实话。
“嘘,注意听。”我打断了她。
……
“陈教授在垂体瘤这方面很权威的啊,你找我不会比他高明多少的,怎么没在他那里治疗。”张成把病史问完了,不解的问孟雨桐。
“我现在在北京生活,回武汉是有特殊原因,没办法在那边长待,所以……”孟雨桐解释道。
“是这样啊,那片子和抽血的结果带了吧。”
“带了。”孟雨桐说完,从脚下把检查结果拿了上来。
张成很仔细的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