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部署起来。
另一边,正从茅厕里出来的夜将军,看到鸽子飞进了自己的院子,虚弱的扶着一旁的墙,缓缓的往院子里走去。
近些日子,假宇文慎时不时来找自己的麻烦,但他深知,和自己正面对上,必定讨不了好处,于是暗中尽做一些低贱的小动作。
而自己一时不查,居然中了他下的泻药,而且这泻药很是厉害,就算是请了大夫也无济于事。
夜将军越想,一张脸色越沉,若不是留着他还有些用处,仅凭陷害自己偷窃他玉佩之事,就可以让他死一
百次。
砰!
夜将军越想越愤怒,狠狠的捶了捶一旁的墙,鲜血顺着墙流了下来,可见力度之大,心里的愤恨之深。
他回到屋子之时,额头已经布满了许多的细汗,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拿过鸽子脚下的信纸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不一会,传出了爽朗的笑声。
砰!
一股恶臭席卷整个屋子,夜将军立马捂着屁股,跑了出去。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屋子里,宇文慎低头暼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随后离开了。
宇文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