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替大人抹药,你怎么不能替我抹药?”晨夕抗议。 晨晖抬手在晨夕的后脑勺打了一下,“能一样吗?那大人明日还去?” 晨夕抠了药一边抹自己的手,一边摇头,“大人和傅姐姐明日都不去了,我一个人去。” “那你加油。走了,我们先进去。” “啊?可是大人和傅姐姐都还在……哎呀,晖哥,你别压我脑袋。” 晨晖按着晨夕的脑袋,直接强行按着他进了院子。 傅青鱼给谢珩的右手抹好药才抬头,“另外一只手。” 谢珩又摊开左手。 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也有两个磨烂的水泡,只是比右手要好一些。 傅青鱼又弄了药继续给谢珩上药。 “你手上呢?”谢珩问。 “我没你这么娇气。”傅青鱼抹完药将瓷瓶盖上,“你现在只是手疼,明日睡一觉起来全身还得疼。” “为何?” “从来没干过活儿的人突然做体力活,身上的肌肉会发酸。”傅青鱼将药装起来,“今晚吃了饭早些休息。” 傅青鱼说完也没等谢珩,先进了屋。 刘婶和刘峰的媳妇儿已经将热乎乎的饭菜端上了桌,“傅姑娘,热水在凳子上,快洗手吃饭吧。” “辛苦阿婶和嫂子了。”傅青鱼笑笑,目光在屋子里一转,突然顿住了。 马老三窝在一张椅子里,看到谢珩进屋连忙起身,谄媚的跑上前,“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嗯。”谢珩不着痕迹的看了傅青鱼一眼,问马老三,“你带出来的东西呢?” “大人,在这儿呢。”马老三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块大拇指大小的金子双手捧上前,“大人,小的这算是过关了吗?” “还不错。”谢珩没拿金子,“明日你就配合晨夕。” “好勒!”马老三喜滋滋的收起金子,狗腿的用衣袖擦了擦凳子,“大人,你坐。” 谢珩坐下,抬头看傅青鱼:“你也坐这里。”